第二天一早,我便拿起昨天剛做好的斧頭走了出去,目標便是要試試這斧子的鋒利程度,也順便實驗伐木可行性。
找了片有兔子的地方,老辦法來引誘兔子。兩斧子下去兔子變被我送去了天堂,我摸著手上沒有一點豁口的斧邊心裡止不住的滿意。借性這股興奮勁,又繼續打來幾頭來做為晚上可用來犒勞自己的加餐。
打獵完兔子,我便想試試砍樹,在找樹的過程中,我又看見許久未見的傢伙,也是我當時噩夢——那群讓我失去一切的豬人,它們也不知從哪個地方跑到了這裡,我連趕緊跑走,不敢與他們扯上一絲關係。跑了一會兒,那群豬人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並沒有理我,它們自顧自的在草坪上晃盪或覓食。
我鬆了口氣,立即找了棵長勢不錯的大樹。我望著挺直的樹幹,看著手裡只用簡單的石頭做成的斧子,心裡著實有些發虛。站在樹前,雙手持斧,雖然一隻手有傷但倒還可以借一些力量,猛的向樹幹砍去,只聽“嘣”的一聲,我以為斧子被損壞便立刻停下手檢查起來。看向樹幹,樹幹表面別說缺口了,有連依附在其上的青苔都沒有掛下半毫。此時,我的心裡就以涼了大半,那本日誌上的物件大部分都要以木頭作為材料,自己卻連樹皮都刮不下,這樹怕不是真要變成我碰不得的背景板了。我正沮喪時,望了眼斧子,上面雖有些白痕,但整體上依然完整。這到讓我有些遲疑,便再舉起斧子對樹幹再來了下,這次的我全程盯著斧尖,不敢有一絲怠慢。
在我的注視下,斧子並不是如之前所想那樣到碰鐵板,反到隨著之前一聲“嘣”的一聲沒入了樹幹中,直到整個斧頭全部進去才停下,我一把將斧子拔出,再看向樹幹依然完好無損,又伸手摸了摸,除了青苔黏膩感外並不凹凸之處,這我又些吃驚和不知所措。
我拎著斧頭對著其它大樹都試了試,結果是一模一樣。我便再用拳頭嘗試,一拳下去。從樹幹反彈的裡差點沒把我指骨震碎。
打又沒反應,砍又直接沒過,看著眼前如同無賴般大樹,簡直憋屈到了極點,隨著剛才那通操作,黃昏又悄然而至。
黑夜裡的寒潮,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也只好明日再來,回去的路上,我繞過了之前見過豬人的地區,我不想與他們有任何一點接觸,一點都不想。
可上天便是你越是不想的,便是最可能實現的。
回到了營地,我不放心的在周圍跑了一圈,確定那群傢伙沒來才進到營地,開始自己的晚間生活,點燃篝火,將兔子剝皮放開篝火上烤制,手裡翻越著日誌,尋找著能抵擋寒潮和伐木的東西,翻了一會兒,抵禦之物倒是有。一個被dio命名為暖石的物品倒是可以在火旁吸收熱量,並緩慢放出,這倒是好物件,除了暖石,還找到一些保暖衣服的圖紙,可材料我一樣都沒有,有的見都未曾見過,再加上那伐木的物品我也未曾找到。
十分不爽的我只能拿著烤好兔子吃了起來,飽含著肉汁的肉塊在我的嘴巴里翻滾,一股子脂肪焦香從嘴裡蔓延開,灌入身上每一個細胞。這與吃植物那種直接吞下嘗不出一絲味道來比簡直如同仙境一般。
在我還在享受美食時,兩雙貪婪的眼睛正隨著一陣陣野獸低沉的呼吸聲死死地盯著這裡伴隨著食物香氣和明亮篝火營地。
當時的我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夜晚會如此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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