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忍者神龜:施萊德的復仇》上架,雖然這遊戲流程短到打通關後甚至還來得及退款,但是從遊戲內的各處細節能夠看出製作方的誠意,著實帶起了一波回憶殺。
畢竟上一次玩這四隻帥氣的烏龜還是二十多年前了。。
小時候,因為“學習機”這個名字有很強的迷惑性,所以父母做了一個大概是他們最後悔的決定——將那臺成龍代言的機器帶回了家。
我從最開始裝模作樣地練習打字,到後來趁父母不在家邀請小夥伴Z來家雙打《忍者神龜》、《坦克大戰》等遊戲,後來因為一次父母提前回來使得我的謊言被揭破,導致我和小夥伴的活動陣地轉移到了他家。至今忘不了一起玩《赤色要塞》時候搶火箭小人的歡樂,也忘不了玩《松鼠大戰》時候憋壞把同伴舉起來朝著boss扔過去的腹黑,更忘不了Z打到興頭突然湊過來親了我一口...
事後他解釋是兩人靠得太近導致轉頭時不小心用唇磕到我的額頭,我倒也沒糾結這個問題,依然和他保持著好朋友的關係,一起上小學,一起上初中,一起翹課,一起翻牆去網吧開黑打DOTA...上高中後他因為父母做生意的緣故去了外地,也就斷了聯繫。
大學的時候我也有了自己的電腦,雖然偶爾會陪舍友開黑打打cs,不過玩得最多的還是單機。直到工作後的今日,一個人玩遊戲儼然已經成為了一種生活方式,但有時候還是會感慨:越長大,就越孤單。
但我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在懷念童年的盛夏,而是渴望久違的那種無拘無束的吵鬧,那種互坑後的哈哈大笑,那種合作擊破敵人後的互相擊掌...以及想念那個喜歡壞笑的他。
前些日子回老家參加同學聚會,又見到了Z,飯桌上聽著同學們高談闊論,正當我感覺索然無味的時候,Z衝我揚了揚眉毛,指了指手機,我打開微信一看:
Z:(笑臉),好沒意思啊,要不要去上網吧?
我心中一動,立刻回覆:好啊,來中路solo啊,父子局,看我不弔打你個菜雞!
Z:(大笑),就你?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
然後接下來轉場至KTV時,我倆找藉口溜掉網吧開了個雙人包間,就像過去的日子一樣。打開客戶端,他依然選擇了影魔,我狡黠一笑,後手拿了神靈,笑嘻嘻地告訴他:我要讓你知道影魔已經不適合這個版本了。他瞥了我一眼,淡淡道:還在玩這麼老的梗,幼稚不幼稚?
喲呵,這麼久不見長能耐了,敢說我幼稚?我這麼想著,“哼”了一聲沒接話,準備用事實回擊。然而事情並沒有如我料想中的順利,不管我怎麼走位,影壓就跟開了追蹤一樣攆著我揍,三分鐘不到我就送出了一血,但好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用靈活的走位殺了他兩次,推掉一塔拿下了第一局的勝利。我得意地向他比出V的手勢,他卻沒看我,而是發出了下一局的邀請。接下來的遊戲裡結果大同小異,都是我先送出一血後然後拿下比賽的勝利,此時的我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畢竟我只是1600小時的衛士3,看不出來也很合理對不對?
不過總體來說,最終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秉著勝者的大度我倒也沒有強迫他叫爸爸。開心得像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地走出網吧,我忽然很感慨,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啊。正當我沉湎在對過去的懷念時,Z的聲音突然在耳邊極近的距離響起:“怎麼不走了?”
有多近呢?近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流轉在我的耳垂,我瞬間漲紅了臉,像兔子一樣蹦開。我緊緊盯著他的臉,試圖找出他故意這麼做的證據,但是他一臉無辜的表情讓我沒有充足的把握。又看了他好幾眼,大概可能也許確定了他不是故意這麼做之後,我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沒事,只是感慨小時候玩遊戲是多麼無憂無慮啊~
接下來我倆像過去一樣壓馬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些年家鄉的變化,以及分別之後各自的經歷。走到他住的賓館樓下時,他問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我也沒往深處想,都是大男人還怕他吃了我怎麼著?
經由大堂坐電梯到了房間後,他突然腳步一劃險些摔倒,我下意識地試圖拉住他未果,被連帶著跌倒在地毯上,幸虧地毯厚實不至於摔疼,只不過我倆非常尷尬摔成了側身面對面,額頭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曖昧的氣氛就像那次一樣,正當我發怔的時候,額頭再次感受溫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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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越想越不對味,裹著被子單手撐起身體,沉著臉看著他質問:solo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讓著我?
Z慵懶地躺在床上,帶著好聽的鼻音回答:沒有啊,你的實力比以前確實進步很多。
我打斷他:我剛剛上MAX+查了,你堂堂一個萬古就這水平?別扯沒用的,你就說是不是讓我了?
Z笑了下,非常光棍地回答道:是。
我冷笑了一下:你承認了就好,告訴你,我剛才也是讓著你的,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圈!
隨即翻身,
上馬,
讓他叫爸爸。
END
祝各位七夕快樂,有情人終成兄妹,找不到女朋友也能找到男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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