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的生死對世界重要嗎? 過去的一秒是否真的存在? 愛與不愛究竟差在了哪裡? 宇宙盡頭是虛空還是答案? 你在思考嗎?還是在發呆? 就像這些不確定的問題一樣,
吉考斯工業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也永遠不會有定論。但至少,你可以在無數個遊戲的世界中找到蛛絲馬跡。
CR.theloniousfrog
那麼,你做好準備,來探尋這一切無法確知的“事實”了嗎?
PART TWO
來自Fualone的吉考斯事務所繫列
【所長 西蒙】
事務所的所長西蒙,職業是吸血鬼獵人。
武器是一條錘頭鞭和一把短槓桿步槍。鞭子上鑲嵌的“太陽石”時時刻刻散發著如太陽一般的光芒,不僅可以在黑暗中照明開路,更是抑制不死族的最好魔法寶石;配有銀質彈頭子彈的短槓桿槍可以單手上膛,是極佳的對抗不死族的武器。
總是隨身攜帶一包大蒜。不光因為西蒙所長愛吃大蒜,更因為大蒜本身就是對抗吸血鬼的強力道具。除此之外,他還和所裡曾經在擲彈兵團服役的神射手納迪亞一起開發出了一款大蒜手榴彈,是對抗不死族的大殺器。
一身行頭是他自己改裝的,既保留了吸血鬼獵人前輩們的著裝風格,又帶有很強的功能性。但是話說回來,這身打扮乍看上去,倒是
和過去吸血鬼獵人們的衣著款式差不太多,可多看上幾眼,卻也總覺得這身裝備直接去釣魚也沒有任何問題。
在這個發現吸血鬼巢穴,就直接用康格里夫火箭物理消滅、人人追求短平快的時代,所長西蒙仍舊遵循古老的吸血鬼獵人之道,在近距離直面各種不死族生物。雖然手中的弩箭也與時俱進地換成了槓桿步槍,但這種老派、專業的行事風格,一直是他內心的堅持。
至於為什麼這個連魔法學院都會被撤銷、只能留下一個被併入帝國理工的“魔導能源”專業的世界裡,還會有吸血鬼之類的魔法生物,這就等到魔法師龍馬的環節再給大家簡要介紹吧。
【神槍手 Nadya】
曾經在陸軍擲彈兵團服役的神槍手。從軍期間,為自己所在的部隊拿下了幾乎所有射擊比賽的獎盃獎牌。
很喜歡擺弄各種槍支,也很享受射擊本身,但是循規蹈矩的軍旅生活終究是不適合他。從軍隊離開後,曾經考慮過各種各樣的工作,但都沒有太讓他滿意的選擇——直到他偶遇吉考斯事務所的所長西蒙。
在某次民間射擊比賽結束之後,西蒙所長便找到成績優異的納迪亞。所長表示“能為他拿到小到袖珍手槍,大到加特林、12磅野戰炮的各種武器持有許可”,唯一需要納迪亞做的就是,“加入事務所,大家一起做點有意思的事兒。”
納迪亞表示,“那感情好。”於是便加入了吉考斯事務所。
雖然平常他和朋友同事們總是談笑風生,也經常能在事務所裡聽到眾人爽朗的笑聲,但納迪亞本人一再表示,其實自己是個很不愛笑的人。
每次事務所接到高強度的委託,比如剿滅敵國滲透進來的魔法異種、去其它大陸探索神秘的史前遺蹟、為王室或政要進行額外的安保護衛——他都會帶上自己那把馬蒂尼·傑克步槍。
人群裡的納迪亞,看上去是隻拿了一杆步槍,但其實沒人知道,他那件帶披肩的風衣下到底藏了多少把槍。
【魔法師 龍馬】
魔法勢力在聯合王國境內已經衰敗,但當龍馬掏出自己的法杖、準備唸誦攻擊魔法的咒語時,你最好慶幸他是站在你這邊的。
魔法師龍馬畢業於北福柯里夫(North Furcliff)魔法學院——這裡曾經是王國最大、最強的魔法學院。他在畢業後直接留校任教,最終升任魔法攻擊分院的教授。之後,在調查魔法異種襲擊女王事件的過程中,他抓到了一條線索,一條指向被稱為“死靈喚師本傑明”的神秘法師的線索。因為這條線索,龍馬便從聯合王國來到西方大陸,開始了自己對神秘法師的追蹤。
這位“死靈喚師本傑明”據傳已經活了幾百甚至上千年。在那些坊間的傳說故事裡,他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多年間反覆在各國以不同的身份示人,背地裡則研究、試驗自己的亡靈魔法和恐怖的喚死術。本傑明可能只是他最初的名字,亦或者只是一個指代他的代號。幾經周折,龍馬本已經離這位死靈術士只有一步之遙,卻因為國內的動盪時局而不得不放棄追蹤,返回聯合王國。
龍馬在外調查的這幾年裡,王國的魔法勢力和科工勢力、法師與普通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女王遇襲事件就像一個引子,而之後的幾次魔法事故、巧合一般的魔法師傷人事件,更是掀起了國內一波接一波對魔法勢力的聲討。最終,魔法勢力自己走到了整個國家的對立面。在經過相當血腥殘酷的衝突後,魔法勢力慘敗。聯合王國解散了包括北福柯里夫魔法學院在內的一切專業魔法教育機構,廢止了除魔導能源外的一切魔法研究,只允許民間使用幾大類禱告魔法中那些有益的禱告術。
收到院長親筆信的龍馬第一時間趕回國內,可等他回到國內時,木已成舟。聯合王國四分之三的魔法師不是在暴動中死亡,就是被捕或者逃亡;自己的母校北福柯里夫,只有魔導能源分院倖存了下來,還被劃入了帝國理工學院;其它的各個分院,都已經被裁撤解散。整個聯合王國的魔法勢力可以說已經徹底瓦解。
當時有很多魔法師找到龍馬,希望他能出面,和其他幾位沒有逃走、被捕的大魔法師一起,帶領王國境內這些剩餘的法師;甚至有人希望,他能憑著強大的攻擊魔法,聯合眾法師去顛覆聯合王國的議會政府……但這些都被他斷然拒絕。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但他渴望的是秩序和和平,而非混亂和衝突。而且,這樣仇恨的循環持續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在聯合王國,魔法勢力本就在走向衰敗。各大魔法學院幾乎無一例外地每年只有個位數的新生入學,有時甚至根本招收不到新生——這樣的窘境,這些一直留在國內的法師,其實是要比龍馬更清楚、更瞭解的。
雖然龍馬拒絕了所有這些希望他能出面帶領眾人的請求,但他還是用自己的方式,實現了魔法勢力和王國各方各面的和解。衝突終於漸漸平息之後,龍馬也總算有了一段無所事事的閒暇時光。他本來決定再次前往大陸,去追蹤那位神秘法師。但現在,王國已經限制法師的出境自由,尤其是限制這些法師前往大陸的魔法國家。
就在他正為如何前往大陸而發愁、在某個不知名的小酒館裡喝酒的時候,龍馬認識了吉考斯事務所的所長西蒙。兩人相談甚歡,龍馬也決定加入這個事務所。畢竟,那些事務所收到的國際委託和來自政府的外派委託,可能是他成功出境的好機會。
也許是這次偶遇,讓龍馬時來運轉。加入事務所不久後,議會便希望他能出任政府的魔法事務顧問,他也欣然接受了。眼下,王國依舊時刻受到大陸上那些魔法國家的威脅。在之前的魔法異種襲擊中,年輕的女王因為一位勇敢的松鼠亞人出手相救而僥倖生還,可這次事件的陰影猶在。至今仍有人相信,那些魔法異種是王國自家魔法師的造物。他這個魔法事務顧問的身份,終於讓他能像之前一樣自由地前往大陸,繼續他對於那位神秘法師的調查。
也許,終有一天,他能讓一切的真相大白於天下。
【松鼠騎士 雨川】
活潑的松鼠亞人,事務所的新生代力量。
剛剛在事務所正式任職不久,就陰差陽錯地捲入女王遇襲事件。一群大突然出現的魔法異種,讓女王的專列直接脫軌。剛剛完成自己第一個委託,正在返回事務所路上、途徑附近的雨川沒有半點猶豫,拔出自己的刺劍就殺入了敵陣。在和殘存的衛兵一起英勇奮戰、苦苦支撐多時後,雨川終於和趕來增援的近衛騎兵團的騎兵一起,成功地保住了女王(和她養的幾隻小柯基)。
這次襲擊事件讓整個王國為之譁然。各種流言蜚語和猜測謠言,隨著大小媒體的新聞報道一起,很快傳遍了整個國家。報紙上的頭版新聞、雜談投稿、花邊新聞這些毫不相干的版塊,前所未有地一致起來,大家都在對這次襲擊議論紛紛。有人說這是大陸上魔法國家發動的襲擊,是他們侵略戰爭的前奏;有人說這是本國的法師想要毀滅王室、建立魔法主義至上的國家所採取的斬首行動。國內的魔法勢力也不可避免地和科工勢力吵作一團,整個國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和割裂。
但對於雨川個人而言,這次事件確實讓她風光了好一陣子。她被授予騎士爵位,並以名譽少尉的身份,成了近衛騎兵團的榮譽成員,這一身單獨為她訂做的紅色近衛騎兵制服和鎧甲,也是女王贈予的禮物。事務所接到的委託數量,在那一陣子一路飆升。也有很多並沒有委託的人,會特意跑來事務所附近,想要一睹這位英勇救下女王的英雄的風采。
但即便已經可以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女爵士”的頭銜,自己也成了名震一時的紅人,松鼠騎士雨川也沒有半點驕傲,每天依舊刻苦訓練,過著一如往日的生活。她只是想讓自己能夠力所能及地去幫助、保護別人,而不是被別人保護。
她的裝備庫裡除了騎兵刀、刺劍這些兵器外,還有一面精工附魔盾牌。這面盾牌,是所長西蒙用自己準備買頂級魚竿的錢為她買的,然後由龍馬託原來魔法防禦分院的朋友附上了各種相當頂級的防禦魔法。(和這面盾牌相比,近衛騎兵的白色盾牌充其量算是閱兵時的裝飾)
【武士 小五】
來自遙遠東方國度的武士。原本生活的國家時局動盪,他便奉家主之命,與一眾武士護送主公的獨女出逃海外。
這趟遠洋之旅本風平浪靜,不料在南下的航程中,小五一行竟突然遭到十數倍於己方的海賊劫掠。武士們雖然技藝高強,但寡不敵眾的同時,還要面對海賊手中的長短火器。海賊們野蠻地跳幫到小五一行所在的船上,幾輪交鋒下來,護送公主的武士們已經死傷慘重,小五則還堅守在公主的身旁。
但已經戰至力竭的小五,還是被敵人從背後偷襲擊暈,隨即便被拋入海中。萬幸的是,一艘事後路過的遠洋考察船將他救起,而在這艘船上負責護送科考隊的,正是吉考斯事務所一行。
一直昏迷不醒的小五在船上接受了治療,卻也被稀裡糊塗地帶回了聯合王國,更是直接被所長西蒙留在了事務所裡。
總算從昏迷中醒來的他,不見公主和隨行的戰友們,經歷惡戰後又身處完全陌生的環境,再加上語言不通,事務所當時的混亂情況可想而知。
但事務所的眾位總算是讓小五冷靜了下來。他開始慢慢學習西洋語言,事務所的眾位也多少學會了一些東洋國家的詞句。
在此期間,所長西蒙花了不知多少心力,才說服小五不要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去尋找下落不明的公主。同時,所長還動員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幫助小五打探失蹤公主的消息。
小五在那次海上戰鬥中拼命保住的“靈劍·白蛇羽”,是一把有著奇怪裝飾的武士刀。臨行前,劍術老師將之託付給了小五。據老師所說,“這把靈劍本是以降妖除魔為目的而誕生的,用她在這亂世之中塗炭生靈,實屬暴殄天物。”“你將來攜此靈劍遠赴異國,應將之用作正途。”
而隨著小五在事務所解決了多個涉及靈異怪邪之物的委託後,他也意識到,也許自己是註定要在這西洋之地與手中的靈劍一起歷練一番的。
他的一身鎧甲早已損壞到無法修復,他也逐漸適應了西洋的生活,自然地穿起了本地的裝束。但是,公主在船上給他編的頭繩他卻從未摘下過。
【海豹人德魯伊 四十二】
四二十來自主要由亞人組成的北方聯盟。這個由多個亞人王國組成、崇尚自然法則的鬆散聯盟,對聯合王國近年來急速的工業化很是擔憂,於是便派出了自己的外交使節團出訪聯合王國。四十二便是其中一員。
博覽群書的四十二是整個聯盟裡少有的對“工業”、“科技”這些概念抱有極大興趣的人。為了更深入地瞭解王國那些不依靠魔法就可以運行的巨大機器,和人們日常所用的他不曾見過的奇妙科技造物,在使節團訪問完畢後,四十二主動選擇留在了聯合王國。
但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他最開始還是差點被本地的商人騙了一次。在通過大使館安頓下來後,在王國首都的大街上閒逛的四十二,便被人們手中那叫做“打火機”的小玩意深深吸引。這種按一下就能自己發出火焰的人類科技產品,讓平常需要向大自然“求火”才能施展火焰法術的四二十很是好奇。於是他步入了當時眼前那間叫做“史密斯·艾登的白金”(Smith Eden's Platinum)的商店。一向還算本分的店主,見客人顯是位來自北方的海豹亞人,就想用超出正常售價許多的價格,忽悠四十二買下打火機。
正巧吉考斯事務所的西蒙、老白也在這家商店裡買東西,眼見這位來自異國的朋友就要被狠狠地宰上一刀,便上前拆穿了店主的謊言。
四十二對這兩位出手相助的陌生人自然很是感激。三人閒談幾句很是投機,便找了個小酒館暢聊起來。推杯換盞過後,四十二決定加入這個被稱作“吉考斯事務所”的有趣團體。畢竟,這間事務所不光能接到各種海外探險的委託,還有不少擅長科技事務的成員。對於他而言,這絕對是極好的開拓眼界和學習瞭解科技實物的機會。
那個打火機他一直掛在身前。
亞人的魔法使用者被統稱為“德魯伊”,這也是四十二一直以來的職業。不同於常常只能專精於一種魔法的人類法師,一位強大的亞人德魯伊會使用從攻擊魔法、防禦魔法、治療魔法到自然召喚術在內的各種魔法。和本質上從異空間獲取魔力、通過咒語吟唱魔法的人類魔法不同,亞人直接利用這顆星球本身存在的各種元素、通過時長不一的冥想施展魔法。畢竟,亞人與大自然的關係,相比人類本就更為密切,讓他們完全無需向虛空異界索取魔力。
除了會使用各種各樣的德魯伊魔法外,四十二還有一把手杖劍作為防身用的武器。最近,他還在嘗試學習槍炮的使用技巧,但顯然,人類的槍械對海豹亞人來說還是太難使用了——白白的寬厚手指,很難扣進人類槍械的扳機護圈裡;那些老式前裝槍的彈丸,對於海豹亞人來說又有點太過難以裝填了。
四十二身上的紋章上是北方聯盟的紋章。帶有四色絲帶的紋章上,繪有熊、海豹、鹿和狼,代表著最初提議組建北方聯盟的四個國家。但一直以來,聯盟裡都絕不僅僅只有這四類亞人。
【皇家空中艦隊上校 範克里夫】
炮術軍官出身的皇家空中艦隊上校,目前是一等空中巡航艦“唾戰”(1st Class Air Cruiser, HMAS Warspite )號的艦長。
之前在出任另一艘空中艦艦長時,曾負責運送承接皇室秘密委託的吉考斯事務所眾人前往海外,並且在任務中用艦炮為他們提供了火力支援。
多次與魔法國家的空中武力交戰,參與數次與魔法勢力國家之間規模較大的海外戰事,屢立戰功。
事務所的強力外援之一。
【發明家x格鬥家 西總布】
始終關注最新潮的科技產品,也喜歡自己研究、製造科技製品的發明家。同時,他也有打扁整個羅頓東區拳臺的格鬥術,是一位頂級的格鬥家。
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十分自律,閒暇時間經常鍛鍊體魄。也因此,具有衣架一般的健美身材,是王國首都薩維爾街那些裁縫店最受歡迎的顧客之一。
解決高強度委託時使用的武器,是他自己研發的一對動力拳套。這對動力拳套的拳峰護板上,可以更換各種不同的武器,以應對各種情況。拳套本身使用他和龍馬一起開發的魔導電池作為能源。
這種魔導電池也是老白那身考古探險得來的動力甲的能量源。
【精靈 二七】
剛剛度過自己“駐齡期”(精靈會在度過駐齡期後,維持當前的年齡和生理狀態極長一段時間。然後,在臨近生命終結時,精靈們才開始衰老。他們並不會永生,但壽命確實長於人類)的純精靈。因為出生在聯合王國的人類城市裡,二七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一位人們常說的“城市精靈”。
不像有些故作高冷、刻意和人類保持距離的精靈同伴,二七從小就和身邊的人類玩伴們打成一片,並且成了幾條街區公認的孩子王。在玩玩鬧鬧中度過的快樂童年,讓她樂觀開朗。二七喜歡笑,也喜歡逗別人笑。和她在一起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開心起來。
不過,作為一名“城市精靈”,總歸也要面對生活、工作的煩惱。二七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為未來的工作而發起愁來。人類老闆們,往往抱著對精靈的刻板印象,不願意僱傭他們腦海中高冷孤傲的精靈為自己幹活。但不得不說的是,並不是所有的精靈都像二七這樣喜歡和人類玩在一起,人們會有這種刻板印象倒也並不是毫無理由。
就在二七正為未來的生活而煩惱時,報紙上一條幾乎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吉考斯事務所”的招聘啟事,自然引起了她的注意。簡單的面試過後,二七順利地加入了吉考斯事務所。找到稱心工作的二七自然很是開心,她也無疑讓事務所的大家一起開心了起來。
事務所各種高強度、高風險的委託,對於二七來說倒是相當刺激有趣。戰鬥對於她來說可不是難事,作為一名純精靈,她是天生的自然法術使用者;而兩把家中祖傳的晶石短刺劍,也能伴著她靈動敏捷的身姿一起舞動。在一場彷彿只會出現在詩歌故事中、如舞蹈般華麗的戰鬥過後,哪怕是恐怖駭人的魔法異種,也只能被晶石劍的幽幽藍光奪去性命。
這樣的刺劍,恐怕是人類科技再發展百十年,也無法制造的神奇武器。不論是聯合萬國當下規模最大、技術最先進、能為戰艦製造裝甲的鋼鐵工廠;還是人們交口稱讚、專職為近衛騎兵打造兵器的刀尖師傅,都沒法把這種在人類看來極為易碎的晶石,打造成甚至可以拿來劈砍的“刺劍”。因為,人類通過技術合成出的所謂“晶石”,哪怕在生產中加入魔法干涉,也完全和精靈通過自然魔法煉製的晶石不是一個東西。
“精靈的晶石武器,即便沒有刀刃,也能拿來揮砍。幽藍所至之處,世間萬物皆可斬斷”。
二七的武器除了這兩把刺劍和託人打造的飛刀之外,還有事務所的納迪亞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一把裝飾相當精美的雙管袖珍手槍。當時,在眾人把玩過他一併買回來的其它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後,納迪亞便把這把槍送給了二七(他自己已經有很多槍了,類似的袖珍手槍他可能有四五把)。要知道,不同於那些依舊生活在自然界的精靈們,城市精靈,可並不避諱使用槍械。
以上就是某個世界線中吉考斯事務所的故事。
有個草稿是作者說最後畫但果然還是沒畫的老白
有時的,機組成員們也會各自結為小隊,比如像老阿Loa吉考斯冒險團之小五/二七的西部魔幻賞金獵人之旅:
推開小酒館的門的是一個瘦長的青年男人。牛仔褲和不工整的夾克,滿是塵土的帽子,還有皮帶上的手槍,都在提醒人,這不是個可以簡單打發的傢伙。
很巧,這天夜裡只有三個老牛仔在這個酒館裡面。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點著油燈打牌,但顯然已經感到膩煩。見到這個青年男人,其中一個瘸腿的招呼了起來。
“過來,小子,來和我們打牌吧。”
青年人看向他們,不發一語,隨後向他們靠近。
“找個凳子坐下,來喝一杯,跟我們玩玩。”
青年人找了個凳子,搬到桌子邊,在瘸腿人身邊坐了下來。
“這就對了。”坐在青年人右手邊的獨眼的傢伙說,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個杯子來給他倒了一杯。“你叫什麼。”
“我的朋友都叫我小五。”
“好小五,不錯。聽你口音是外地人,大老遠跑德克薩斯來做什麼生意?”
“只是單純路過。”
三個老傢伙相互看了一眼,大笑了起來。那位坐在小五對面的傢伙伸出右手,露出他只有三個手指的殘缺的手,說:“這德克薩斯可不是你說想來就來的,你看我這手就是路上被打傷的,可兇險的緊。也罷,算你走運,遇到我們,我可以擔保你安全。今晚你應該走不了了,最近的城鎮也是半天路程外。來和我們打打牌,消遣消遣。”
“榮幸之至。”
“好小子,爽快。”獨眼的傢伙開始洗牌了。“我們可不玩遊戲,都玩真的。也就是說,你有錢來跟我們玩嗎?沒錢,我們可以借你。”
“我不需要和你們玩錢。”小五說。“你看這行嗎?”
小五伸手一拍,在桌上放了一根髮辮。
幾個老傢伙先是疑惑的看了看髮辮又看了看小五,相互使了眼色,笑著說:“可以可以,但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和你做對等賭注的籌碼。”
“我好像是看見你們腰帶上纏著一些幸運物,口袋裡有和髮辮對等的東西。如果不能用的話,用你們自己的頭髮如何?”
“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好。”缺手指的傢伙說著,從腰上取下幾根手指放在桌上。
獨眼給每個人各發了兩張底牌,接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眼球放在桌上。“我跟。”
瘸腿人也拿出來幾根舌頭放在桌上。“我跟。”
“好,開牌吧。”
開牌出來是小五牌大。
“好小子。”獨眼的誇讚說。“牌技不錯。這些都歸你了。”說著拿出一個袋子,要將這些賭注都收進去。
“彆著急收,我不想它們混在一起。你們都放回你們原本的口袋吧,我今晚會把這些口袋全贏過來。”
“好,好,聽你的。”獨眼牛仔把眼珠放回自己的袋子裡面,而缺手指的牛仔看小五的眼神變化了。
這次輪到缺手指者洗牌,他切完牌,卻不著急發給小五。
“如果你想要這些袋子,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他不緊不慢的說,“那就拿一枚屬於你自己的錢幣好了。”
“那麼為什麼你們不拿出你們自己的錢幣?”小五問。“否則不等價。”
“我們和你的錢幣並不等價。”瘸腿人說。“我們的價值更高。”
“不,既然我們都是坐在牌桌上玩牌的玩家,那我們就都是等價的,不存在高低之別。”
見雙方僵持在這裡,獨眼者擠出一個笑容,舉起酒杯說:“嗨呀,既然是能在這裡相遇在這裡玩牌,大家就都是朋友,就別這麼著急,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夠我們玩牌的。來,大家喝一杯。”
“好,我們慢慢玩。”缺手指者一飲而盡杯中物。小五遲疑了一下,也喝了一口酒杯裡的東西。
“這就對了,我們慢慢來。”獨眼者抽出兩張牌給小五做底牌。“你押多少?”
“這些。”小五拿出一個袋子,攤在桌子上。裡面全是髮辮。
“一開始就玩這麼大,有勇氣。”缺手指的牛仔皮笑肉不笑的說,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我還要,你跟嗎?”
“跟。”
五張鋪完,輪到開牌,又是小五獲勝。小五將之聚攏起來,接著全部放在籌碼桌上。
“我押這麼多。”
那幾個老牛仔相互看了一眼,瘸腿的掏出一個袋子,發話了。
“別這麼急,太急會死的。我就押這麼多。”
其他兩位也只跟一個袋子,小五於是拿回其他袋子,留了一個在桌上。
開了,瞎眼贏。小五輸了,袋子全歸瞎眼者。
就這麼來回了幾把,不是瞎眼就是瘸腿,再不然是缺手指,沒有一把是小五獲勝。沒有一會,小五就拿不出有髮辮的袋子了。
“看來你沒有賭注了,要我賒給你嗎?只需要你的一個錢幣就好。上一把你可還欠我一個袋子,你不要想著可以站著離開。”缺手指的牛仔提議。
小五沉默了。
“怎麼,有什麼好遲疑的?”
“如果我要提供錢幣信物,你們就必須等價使用一個信物。”
“你已經第二次提出這個要求了。”缺手指的人說。“但你看好,是你欠我們,不是我們欠你。”
“不,信物,我相信你們也明白,它絕不僅僅是一個具有財產價值的物品。”小五說。“信物意味著當你們出示它的時候,我不能拒絕,並且必須完成一項你們交給我的使命,即使那背叛了我的朋友,出賣了我的靈魂。”
“行,行,我們明白了。把你的硬幣拿出來。”獨眼牛仔指著瘸腿牛仔,瘸腿的拿出一個古舊又殘破的硬幣放在桌上,那硬幣看不出來是什麼年代的東西,而且只剩三分之一了。“那我們就這麼約定好了:我們三個是一體,所以無論我們當中誰獲勝了,你的信物都歸我們。但你要拿走我的信物,你必須擊敗我們三個。”
“好,一言為定。”小五也拿出來一個信物,那是一串不同顏色石頭串成的珠子。
“你是印第安人?聞上去不是那個味道。”瘸腿的人說。
“這個珠子看上去很眼熟阿……”缺手指的人說。
“無論如何,這就是我的信物了。我們開始吧。”
“好,我不討厭拿回熟悉的東西。”缺手指的人說。“我們開始吧。”
但形勢開始扭轉,小五不單收回了他失去的袋子,還奪走了好些牛仔的袋子。雖然夜間的德克薩斯並不熱,那三個牛仔頭上卻流出了汗水。
“還有三把,差不多。你們的賭注夠嗎?我想我一會就能收走你們的硬幣了。”小五問他們。
缺手指的傢伙不說話,惡狠狠的看著小五。他手裡的袋子會比其他兩個先賭完。
“把你的硬幣拿來。”缺手指的傢伙招呼那個瘸腿人。
“憑什麼,我還有。你自己掏出你的硬幣才是。”
兩個牛仔要爭搶起來,獨眼牛仔連忙喊住他們。
“停下,紳士們,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內訌是違反規則的,如果你們在牌桌上違反了,就是違反了雙重規則。”
兩個牛仔於是停住了。缺手指者沒有辦法,從帽子裡掏出一個只有三分之一的硬幣。
“但就和說好的一樣,你只有擊敗我們所有人,你才能拿走這些硬幣。”
“好。”
一把牌過去,這下缺手指和瘸腿輸光了。
“這不可能,你用的什麼手段在做老千!把你的手抬起來。”缺手指者命令小五。
“我什麼都沒做。”小五把手抬起來,離開桌面。就是這時,瘸腿人眼疾手快,從腰間拔出槍來,一槍打到小五身上,將他擊到身後的桌子旁,接著癱倒在地。
“先生們阿,你們在做什麼阿……”獨眼者一邊這麼感嘆,一邊慢慢喝著杯中的酒。
“奇怪,他怎麼看上去不像死了。”瘸腿的傢伙說,接著又朝到地的小五的胸口補了一槍。
缺手指的傢伙站起來,拿著小刀靠近小五。他走到小五身體旁,蹲下來,左手去抓小五的脖子。
就是這時,小五一睜眼,一把刀直接刺入缺手指者的胸膛,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哼了一聲,就不太能動了。瘸腿者見不妙,連忙開槍,但都打到缺手指者背上。小五左手從缺手指者腰間拔出槍,一出手就將瘸腿者打翻在地。隨後小五推開缺手指者的身體,坐回座位上。
“就剩你和我了。按照約定,我們要完成這盤賭局,對吧。”
“所以瘋馬是將我給他的珠子給了你對吧。”獨眼者一邊品酒,一邊慢慢的說。“而且你不是一般的賞金獵人,我猜。”
“是這樣。”
“好,開牌吧。”獨眼者說,是認命的語氣。
開出來是小五大。
“我的那一瓣硬幣就在這裡。”他伸出手,揭開眼罩,從眼窩裡面拿出三分之一硬幣。“你說我還能得到安息嗎?”
“這要看審判庭的意見了。”小五收下那三分之一硬幣,和其他兩枚一起放在一個隨身小袋子裡面。接著他提起所有戰利品,包括他自己押的那串珠子,站起來,走向門口。
“和你們玩牌的一夜很愉快,先生。”
“謝謝。”
小五推開門,第一縷陽光照射過來,將原本昏暗的室內照亮。整個酒店變成一片廢棄已久的民居,圍坐在牌桌邊的是三具枯骨。
小五騎上馬,順著日出的方向走去,不遠處,另外一個騎著馬的人在陽光下等待著他。
“二七,十字路口樹下的吊死鬼還好解決嗎?”
“放心吧,它不會回來了。”那是一個女性牛仔。
兩人騎著馬,向遠處一座山丘走去。一個印第安人在山丘上等待著他們。他們兩人下了馬。
小五從馬上解開繩子,將這些袋子交給那個印第安人。印第安人流著淚,走上山丘頂端,面向升起的太陽。他逐一打開袋子,將髮辮,眼睛,舌頭,手指,展露在陽光下。
他舉起了手,向天空默默的祈禱。
一陣風吹來,那些殘破的肢體在風中化成金色的沙礫,隨風飛去,在陽光下散發著金光。一同遠去的還有低語的聲音。
“我的部落……自由了。祖先阿,你們聽見了我的聲音嗎?”印第安人朝著太陽,跪在地上。
儀式結束了,印第安人的族人得到了自由。小五和二七騎上馬,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我有什麼可以感謝你們的呢?這裡是我從魔鬼那裡得到的三十個銀幣,這是我僅剩的財產了,我不想再要它們了。你們拿去用吧,它們真的很值錢,夠你們用很久的了。”印第安人散開那串珠子,那串珠子隨即變成了一堆在陽光下閃光的大顆銀幣。
“不用了,瘋馬,你自己留著吧。你可以拿著這些錢去幫助鄰近部落的人,他們也在最近受到了殖民者的進攻,沒有多少人留存下來。另外,以後不要賭博了,就算你拿著這串錢也沒用,逢賭必贏的魔咒已經在太陽下消散了。”
“可是,你們是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不一定總是要錢。”
小五和二七騎著馬,背對著太陽,離開了山丘。
“所以,那三個是清教徒帶來的魔鬼?”二七在路上問道。
“是阿,是跟隨著西部拓荒者一起到來的。你認得出它們的硬幣是什麼嗎?”
二七拿起破碎的硬幣,在陽光下仔細看了一下。“從品質上來看,這種材料在市場上被西班牙把持,但在北美缺乏這種礦產,這應該是從印加人手中得到的,但看上面的花紋是英國人在加勒比海域使用的地方貨幣。”
“看來它們是跟隨那些囚犯一起被運到美洲的,使用幸運硬幣是那些海盜的習慣。你對這種砸碎硬幣的舉動有什麼看法嗎?”
“誓言而已。三分的硬幣代表三者不可打破的互助誓言。這是魔鬼的規則,所以它們收集了舌頭,手指和眼珠以後要把髮辮留給瘋馬,即使他是一個根本不懂靈魂交易的凡人。但凡有份於劫掠的,都會按照魔鬼的規則獲得一份戰利品。”
“也就是說,其實清教徒的魔鬼在這裡有一個屬於它們自己的靈魂貿易市場,趁著印第安人和盎格魯人的矛盾四處掠奪?”
“看來是這樣。”
“真麻煩。無主之地就是這樣,各種妖魔橫行。但這就是我們賞金獵人的工作阿。”
“確實。不過在我們上路之前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這次吊死鬼的報酬足夠了。”
“我猜,十字路口樹下吊死鬼,最後應該又是死囚的寶藏?”
“Bingo”
“真是了不得的案子,看來背後應該有當地豪紳的小秘密。”
“讓我們走快點,龍馬他們在那個城鎮等我們,我們之前約好要十點之前到的。”
“好,我也渴了,那我們趕快過去吧。”
他們的身份隨時都在變化,但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例如說Stella27M記錄下的海豹四十二
DDKSDC遇到的法師四十二
還有鍋十八的戰友太空海豹德魯伊
劍士、法師、刺客、武者,沒有任何職業能難得住他們。
伊勒溫維爾能目睹了那個神奇的四月,每個夜晚雨川的變化夠證明。
如果你身處的時空更加現代……或許還能見到他們手持軍用武器。
拍下這幾張照片的記者吾妻靈二曾這樣寫道:
吉考斯,一個活躍於世界各地的私人武裝安保組織,紅色是他們的代表色,他們的武器裝備都是由軍用科技提供,至於它們是不是軍用科技的直屬組織,以及它們與荒坂的關係一直眾說紛紜,有意思的是,據說他們的工作服都是由他們的boss親自設計。
至於這位「boss」,也就是本章中開頭的所長,上一章裡介紹過的吉考斯大團長——西蒙,他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
重金屬喵喵叫追蹤到了他的其中一個分身——假面騎士伽力刻!他的變身道具是五色garlic,與三色醋;他的武器是荷爾蒙之鞭,會在變身時高喊口頭禪是“wociang”……
“他有時也會變身離譜的大蒜超人……”來自某次事件中的目擊證人豚豚丶的證言
有人從老阿Loa的記錄中翻出這樣一篇故事
《吉考斯冒險團之西蒙個人的無人深空篇》
下午三點三十三分三十三秒,西蒙第三十一次甦醒
“這是哪……”西蒙茫茫然睜開了眼。
黑暗深邃的浩瀚星空逼入西蒙眼中,眼前支配整片視野的人馬座旋臂為宇宙塵所籠罩,五彩斑斕而骯髒狡詐,如攀附在樹枝上待獵的螳螂,凝視西蒙,欲吐露言辭而無言。
靜謐幽暗的虛空包裹著西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在不在。
一束白光照到西蒙臉上。
“你醒了?”
是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
西蒙打開了宇航服前置燈,在虛空中同伴的還有三個宇航服。
“你們是誰?”
“你忘了?我CEO啊。”
“你竟然敢忘記本大爺?本大爺可是新垣裡,記住了。”
“我也不記得我自己是誰了,更奇怪的是,我宇航服裡面有幾坨剝好的大蒜。”
“好吧。”西蒙對現在的處境很困惑。“你們還記得我們為什麼在這裡嗎?”
“當然是賺錢啊。不然本大爺為啥不在日本黑道好好待著,卻跑到這來?”
“這種太空能賺啥錢。”CEO說。“顯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我不知道我們來幹啥的,但我們這麼飄著,附近也沒有航天器,我們該不會被拋棄在這片深空之中了吧。真是食蒜了。”食蒜神秘人說。
“確實失算,但諧音是要扣錢的。”西蒙說。
“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通訊器,看能不能和附近的航天器聯絡。”西蒙驚了一下,開始查找自己隨身裝備和通訊器裡面的聯絡方式,沒有什麼有用的結果。其他人也沒找到。
“放屁,本大爺才不會死在這個地方!”日本黑道蹬了蹬腿,但沒有什麼反應。這滑稽的逃跑嘗試讓西蒙有點想笑。
“既然都沒有辦法,不如好好回憶一下我們當初是怎麼來這裡的,來這裡做什麼的,可能會有辦法逃出去。”CEO說。
幾個人陷入了沉默。
“我似乎還記得發動機的聲音。”神秘人說。“是嘴裡的蒜味讓我想起的這件事,我出發前吃了一大碗麵條,裡面蒜放多了。蒜的味道混合發動機的轟鳴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所有燈光照向神秘人,期待他能繼續說些什麼。
“我好像也想起來什麼了。”日本黑道說。“我們是來找什麼宇宙秘寶的。對,沒錯,就是這樣。我說吧,就是來賺錢的。”
“我似乎也想起來什麼。不是什麼秘寶,而是某種……東西,或者說,某種潛藏起來的事物,和起源有關的事物。和原始海洋有關,好像。”
海洋?西蒙看著眼前的星雲,這些天上的東西能和海洋有什麼關係。它意味著什麼?
“該不會……”西蒙有了一個奇怪的猜想。“我們在找EVA裡的生命起源?”
“不存在那種東西。”CEO直接否決了這個提議。“就算是隕石帶來生命,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一個個找隕石?比大海撈針還難。”
“我覺得他的想法有一點是對的。”食蒜神秘人說。“或許我們是在找宇宙裡面的生命起源。但如果是海洋,這意味著,我們在向下向深處探索。”
“那不就是LCL之海麼,所有人意識連通在一起的起源海洋。你看這附近還有其他人麼?CEO都說這個不存在了,說了和白說一樣。”日本黑道說。
“原來是這樣,我好像又想起來了一點。”CEO說。“所以我們在探索虛空,也是在向意識深處遊動。”
“我認為我們已經接近謎底了。”食蒜神秘人說。
“是,但我也覺得越來越可怕了。”西蒙說。“我真難想象我們是在宇宙深處尋找什麼意識深處的東西,說的就好像我們眼前的人馬座星雲在凝視我們一樣。”
“哦!”食蒜神秘人突然喊起來,耳機傳來的聲音讓西蒙的耳朵刺痛。“我明白了。所以我們的使命是,在宇宙深處下降入意識深處,尋找意識的根源。”
CEO也表現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啊,是這樣。想一想,不是很合理嗎?我們這些具有意識的人類是宇宙意識的表層展現,宇宙的意志與我們的意志相融,整個宇宙就像大腦一樣,我們越潛入宇宙深處,就越是在逼近意識的深處和起源。”
“但我們還沒有變成LCL之海那樣。我們依然看見了差別。我們還不夠深。”日本黑道平靜的說。
“是的,我們還不夠深。”食蒜神秘人贊同的說。
“是的,我們還要潛入更深。”CEO說。
“是的,我還要潛入更深。”西蒙喃喃自語。
下午三點三十三分三十三秒,西蒙第三十二次甦醒
“這是哪……”西蒙茫茫然睜開了眼。
黑暗深邃的浩瀚星空逼入西蒙眼中,眼前支配整片視野的人馬座旋臂為宇宙塵所籠罩,五彩斑斕而骯髒狡詐,如攀附在樹枝上待獵的螳螂,凝視西蒙,欲吐露言辭而無言。
而關於吉考斯冒險團的故事,或許多翻翻,你還能從老阿Loa那裡榨出更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