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員老海的舊相簿》
聽,那細語在耳邊迴響,
Hark, the whispers echo in my ear,
如同腐朽的天籟。
like decay's own divine music.
它們在古老的牆壁上爬行,
They creep along ancient walls,
在塵封的書頁間翻飛。
fluttering through pages of dust-laden tomes.
它們滲透進我脆弱的意識,
Seeping into my fragile consciousness,
告訴我那些不應被知曉的秘密。
they reveal secrets not meant to be known.
我的每一次尖叫,都成為它們的狂歡,
Every scream of mine becomes their revelry,
在混沌的海洋中,我無力抗拒那黑暗的誘惑。
in the chaotic sea where I am drawn, helpless, to the dark temptation.
我看到了那些扭曲的影子, 在暴虐的崇拜中,它們誕生。
I see those contorted shadows born in cruel adoration.
我知道,那些細語將引領我,
I know, these whispers shall lead me,
走向無法回頭的深淵。
to depths from whence there is no returning.
“1998年,Tam Đảo
6月33日,在我的奇遇生涯中,偶然間發現了一個領域,在那裡大自然本身似乎暴露了她最令人不安的秘密。蒙著霧和神秘的Tam Đảo,用古老存在的低語引誘著我進入它那蒼翠的畫卷。
是季風前夕,我發現自己在山間蜿蜒小徑上航行,像不可見的蛇一樣在山間穿行。空氣濃郁,飽含著大地和樹葉的氣息,像自身一樣古老。時間在這片被時間遺忘的森林的樹蔭下,我的疲憊的眼睛見證了一個奇觀,一個疏離了我們已知現實觀念的奇觀......
在密集的樹木之中,升起了一個巨大的手掌,看起來像是手的手指,不是肉和骨頭,而是Tam Đảo本身的樹木和石頭。這些樹木的手指扭曲著、痙攣著,彷彿被某種怪異的活力賦予了生命,不受人類和自然定律的束縛。
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彷彿那隻巨手現在就在我面前,我拿出相機,這是我在許多難以解釋的遭遇中的忠實伴侶。我捕捉到了眼前的景象,鏡頭勉強包含了這種畸形現象的宏偉。
圍繞著這個史前巨肢的空氣中是彷彿帶著電,就像空氣本身振動著被遺忘的時間的秘密。
我必須帶著這張圖片離開Tam Đảo,一個將在我的腦海中黑暗、蛛網角落中縈繞的圖像,因為在它的展現中蘊含著一個對我們世界來說太可怕的真相:大地本身可能孕育著龐大而古老的生命形式,它們在觀察,在等待……” ——調查員老海
“1997年5月33日,匾伯村
漫步在泥土與青草編織的村間小道上,我隱約能聽到過去的呢喃,感受到一種古老信仰的沉重與詭異。當地居民堅信,村子的起源和一個名叫匾伯的神祗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據說,匾伯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在這片土地上瘋狂地製作匾額和牌匾,最終與他的作品長在了一起。結果不僅產出了無數紅色的牌匾,還誕生了一個異常的傳說。
在村子的中心,我看到了一尊驚心動魄的神像。它不同於傳統的雕像風格,而是用匾伯遺骸中的某些部分拼接而成的,表情扭曲,彷彿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我在日記中記下了這尊神像的詭異之處,這尊神像的眼睛空洞,而它的手中緊握著一塊刻著血字的牌匾,周圍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悲哀氣息。
傳說,村民會將新做的牌匾拿到神像面前進行血祭,只有在匾伯面前經過血祭的牌匾才會顯出鮮豔的紅色。在拍攝這張照片時,我固定好我的相機,捕捉下了這一刻。看似寧靜的村落,其實暗潮湧動,我能感覺到匾伯在靜靜觀察著這一切,彷彿在等待著某個時刻的到來。
這張照片,是我見過的最為荒誕和不安的景象之一,它記錄著匾伯村獨特深邃的文化和信仰,也見證了一個村落如何與它的創造者匾伯相連,以至於成為了一種超驗的存在,融合了荒誕的傳奇與平凡的生活。在我未來的探險日記中,它將佔據一席之地,提醒著我們,有些真相遠超過我們的理解與接受。” ——調查員老海
“1998年4月31日,“藏異閣”博物館
這不慎觸目的標本,它的奇形怪狀給人以深遠的哲學啟迪,難以按照現代學界所界定的分類來劃分。想象它身軀密佈著哺乳類動物的柔毛,然而卻怪異地頂著一顆似蝦蟹般龐大而又可怖的頭部,彷佛正講述著一段未知的自然史。
據傳,此生物有著1.5米長的怪異之軀,曾在水陸之間遊走,它的存在甚至可以追溯至與人類共同進化的漫長紀元。然而,不僅僅是形態之怪異,更具神秘地是其與人類祖先間的故事——被視作舊日獵手,它的巨鉗或許曾造成了無數前人的絕望。
拍攝之日,我站在這逝去之物前,彷彿還能感受到那古老的視線穿透了時間的森冷。在這悚然靜寂的氛圍中,我穩固手中的相機,鏡頭輕輕對準那曾在悠久歲月中,遺留給我們疑惑與畏懼的遺蹟。” ——調查員老海
“1986年9月32日,塔蘭托克(Taranthok)教堂
在這天的暮色中,天空呈現出一種不祥的靛藍色。我身旁是一座令人心悸的雕像,它表現的是那位百年之前深陷狂熱與癲狂的聖徒皮耶耶——一位自身已然變形,深深墜入神秘宗教信仰的可憐人。
這尊象徵著人類對神秘力量痴迷至深的雕像,顯露出該聖徒對“白夜女神”夏莉斯塔懷有無盡的虔誠。他的觸手般的髮絲,暗示了他的神志不清,且隨著對《夏利斯塔之吻》和《白夜女神的擁抱》這兩本邪法典籍日日夜夜的誦唸不休,他似乎發生了難以言喻的轉變。
等我準備好拍照的時刻,我察覺雕像的觸手竟然開始蠕動,好似這位變形的聖徒仍能通過雕像感知到周遭。他的身軀不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形態,它流露的不單是瘋狂,更是超脫了現實的存在。
按下快門,而我的相機如同被捲入了古老神話般的維度之中,拍下了這座至聖而怪異的雕像。不禁讓我思考,這石雕冰冷的觸手是否在歷史的長河中觸碰過那些渴望信仰而又終陷瘋狂的信徒們。
現在,這個形態怪異的聖徒皮耶耶成為了後人對奇蹟與神蹟的見證,其雕像不僅佇立於教堂中,更存於我所捕捉之影像中,成為一段長話的佐證,關於信仰與狂熱之間那條曲折莫測的界線。” ——調查員老海
“1988年7月32日,Zastavovať krv kostol
厚重的雲層如同神的無形之手,隔絕了天空中最微弱的光線,似是要掩蓋我即將見證的異景。
我手中沉重的照相機,記錄了我所看見的“止血之神”的天使惡犬,一個荒誕至極的形象。祂,不如說是一個它,站在教堂的一隅,彷彿守護著這座石制的聖殿。那肉感的羽翼不配於任何天堂的使徒,它們與身上粗糙且肆意扭卷的毛髮交纏,這物不似天使,更像是混沌的使者。
雕像上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是一個永不安息的詛咒。這是一個警告,也是一個邀請。天使惡犬,雙腿上立,如同預備躍向其獵物一般。據說,它會殺死那些敢於質疑“止血之神”的人,並將他們的血液獻祭給那位我無法念出名諱的神靈。
正當我定焦拍攝,我感覺到震顫穿過我的手指,我的心臟彷彿停止跳動。空氣中瀰漫著鐵鏽和血腥味,但在這種壓抑之下,還有某種引誘人的香氣。
當我按下快門,耳畔似乎響起那些古老的祈禱聲,它們是如此的沙啞而古老,幾乎讓人置信在這教堂的石板上,鋪墊出一條通往另一個時空的路徑。而這惡犬的天使,就是那扇門的守護者。在我離開前,我再次回望那天使惡犬的塑像,一種說不清的困惑縈繞於心,彷彿我錯過了某個細微的線索,而那將影響我餘生的尋找。” ——調查員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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