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職高的夏天,傍晚的公交車上仍舊人擠著人,一旁的扶手還擠著一位穿校服的小女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垂下的右手觸碰到了一個溫軟的物體,悄悄瞥去原來是那位校服女生的左手。於是下意識地往左移了一小步,似乎這樣就不會再尷尬。但可能是擁擠的公交車上本就難得一絲空隙,不一會兒我便和那女生徹底貼在一起了。垂下的兩隻手啊隨著車子輕輕晃呀晃,不知是餘輝還是什麼一股燥熱蔓上脖間,就牽一會吧。嗯,說是牽,其實只是彼此碰了碰、躲了躲又“擠了擠”。心照不宣地我們兩個都沒有去敢看對方,這樣的陌生小曖昧,似乎都默契的小小臉紅地“享受”。直到某一方下車,人潮擁擠這樣的小曖昧或也是最後一次最後一面。
同樣,也是職高的夏天。意外遇到了小初中同學,於是約好一起坐大巴回鄉下啊,這個女同學以前還曾喜歡過呢,畢竟當時班裡的漂亮女生我都喜歡過嘻嘻。兩個小時的大巴車很慢,我們坐在一起,我挨著窗子,她玩著遊戲。大概累了,我們坐著閉目小憩,不知道什麼時候肩膀感覺有一些重,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遊過鼻尖。就這樣我還挺開心假裝繼續睡,只不過我的腦袋也悄悄往我的左肩靠攏......有時候會感概,原來當初小時候的“男人婆”長大了也會這樣漂亮像小貓一樣安靜。嗯,人家現在結婚了。
歲月啊~被遺忘的從來都是歲月裡的人啊。職高那些年還與不少妹子曖昧過,雖然從未戀愛,但那種自欺欺人的感覺想來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