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上文说的,我一直跑到早晨才停下,此时的我已经是快要燃尽的烛火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虽然侥幸活了下来,我生存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并且经历了一个晚上,我的肚子再一次向我发出“有声”的抗议。寻找治疗伤痛的身体的办法也首要的目标。
在我跑路中就像上文说的,我找到一个奇妙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篝火,旁边还放着几个木箱,在木箱旁放着一个怪异的机器。并且在那周围没有任何猪人,我想这便是人类营地,虽然没人,我却没有贸然行动,我不清楚那个营地主人怎样,只好记下地方,先去处理眼前的困难。
眼下,我必须要将食物问题再次搞定,因没食物跟死了没区别,并且我下定决心要想办法得到稳定的食物来源,像之前的寻找食物,那种听天由命的方式,最终的归途只能是死亡。
虽然我说我失去了一切,但这句不对,虽然那群猪人让我变得一无所有,但那只是物质上的,在那些天的努力中我也成功的拿到能在这片大陆生存下去的东西——如何采集。这时,现在的我能活着感谢我之前的部署和努力。
没错,我已经将那些动作深刻的记在脑子里,我现在只差实践,虽然和我之前准备完全学会再离开的方案有差错,但差距不大。
现在到了我该实践的时候了。我寻找到一株草面前,再一次面对起它。其实在这里我心里仍然是忐忑不安的,我不知道那套动作换人类来做有没有作用,紧张的我已经在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记错或记落些什么,可就算有诸多怀疑,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实践它。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前两天的恐怖经历就已经绝了我再次回到猪人篝火旁的念头。
说真的,被命运胁迫着前进的感觉真不爽,但我也只能接受,最多也只是对着空气骂着f**k,然后继续低头前进。在我写到这里时,我想这样人生可能不只是我,在看文章的你,被蒸汽,汽笛,上流社会笼罩的你恐怕也是如此吧!
回到故事中,我第一次采集草的经历我至今都清晰和深刻,在动手前,我在心中将动作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回忆。回忆数遍后才开始动手,我并不图快,缓慢的,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
在我轻柔的将面前的草按动作弯折摆弄,我能明显感觉到那株连斧子都不能伤其分毫的草却在我的手中变的柔软和易碎,一种奇妙的剥离感从我的之间传来。
很好,这套动作是对人有效果的。
可当我还没高兴,那股剥离感突然停止,那株又重新坚硬起来。说实话,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恐慌和无助席卷了我的大脑,把我刚刚压下去的恐惧又重新释放。
我失败了!
动作记错了!
……
一个又一个问题如暴风雨般砸过来,我的大脑开始有些发晕了。当我头晕时我也反应过来,我被恐惧给支配了。
我立刻做出了反击,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对的,肯定是什么东西我没注意到!一边复盘着刚才的行动。
慢慢的,我发现了不同,是我包着布条的右手,因为有着布条的阻挡,右手一些动作做的比原来差了许多。想出了原因,便解开布条,露出了右手,那伤口依然狰狞可拍,但我没时间关心这个,开始新的实验。
当我真正将那株草抓在手上时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除了开心外便没有其他的。我的生存之旅终于不像之前一样,而是踏出了极为坚实的一步,在这条名为“活着”的道路上留下了一个深刻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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