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上次的故事,冒險者們在完成匯合以後,第一次危機到來了。斯卡利俄蒽號的突然停船極不正常,得益於小隊裡的各位異於常人的身體性能和骰運,沒有人因為慣性受傷。冒險者們嘗試通過商務艙的呼叫器詢問情況卻聯繫不上船員;斯特魯姆神甫想嘗試通過斯卡利俄蒽號的機魂瞭解情況,但只感受到機魂焦慮、憤怒和慌亂的情緒,顯然這艘奢華遊輪機魂柔弱又怯懦不能好好的溝通(斯特魯姆神甫的骰運常年很屎,會讓優秀的扮演毀於一旦,就特別慘)。得益於商務艙的乘坐環境,室內安靜異常,冒險者們並沒有感知到什麼異樣,但是小隊決定不能坐以待斃,一行人決定徒步前往艦橋,利用小隊成員“各種各樣的帝國公務員身份”改善目前的情況。
在跑團中,“搞事”與“現實”總會產生一定的矛盾,但是這兩者其實是辯證統一的。比如在本次遭遇中,玩家們就多次碰到。比如在上段的跑團過程中,某些玩家產生了“在安全位置等待救援”的想法,還好被有跑團經驗的其他玩家說服了。事實上作為“作死的事波一冒險者”,玩家們才應該是去為NPC提供救援的那方勢力,而既然是冒險者或者調查員,過於“避害”是破壞劇本運行的,比如“不應該讓陌生的可疑女人上車”而拒絕在導入階段來求助的女NPC。作為本人就這段劇情,如果玩家們真的決定龜縮在商務艙裡耗著,我會讓敵人匯聚在商務艙和冒險者們來一場團戰,打贏了就繼續,打輸了就結團(這樣做的靈感來自於過去看過的一個視頻,裡面一位調查員過於“避害”達到了拒絕進行遊戲的地步,被KP單人結團,餘生都因為自己的膽小與懦弱充滿自責並遭受折磨)。
冒險者小隊順著船艙通道前往下層甲板,在穿過復古裝修的商務艙通道以後發現與下層的倉門緊閉,然而在這支5人冒險隊伍里居然三個人有“盜賊工具”熟練,並不能阻攔小隊的前進,在這個充滿戰爭的晦暗未來——你最好會撬鎖。隨著前進,警報聲越來越近,在打開下一扇艙門後,整個通道都已經被應急燈照成暗紅色,氣氛逐漸緊張,冒險者們準備好了自己的武器。緊接著進入下一個船艙,兩側是緊閉的大量艙室,船艙中間寬敞有著眾多舒適的桌椅。好奇的冒險者們嘗試聆聽艙室內的聲音,但隔音極好,於是撬鎖三人組開始了忙碌。奈何三個人並沒有足夠高超的開鎖技術,連續失敗讓他們十分不快。在連續第五次開鎖失敗後,斯特魯姆神甫懊惱的制止了他們無聊的行為,並通過對自己“數據庫”進行檢索,瞭解到這個佔據了大半層甲板的巨型船艙應該是斯卡利俄蒽號的臥鋪艙,現在可能因為緊急情況進入了保護模式。於是大家決定繼續前進,在冒險者們耽誤的時間裡,飛船重新恢復了航行,但警報並未解除,小隊還是決定要前往艦橋一探究竟。
這段情節,首先是因為我貧窮的想像力沒能很好的具象運送大量人員在恆星系內履行的鉅艦,一開始把環境描寫的有點像火車或者客機,總之就是不夠大。一開始本來想讓“驚慌的乘客”給玩家們一點初步的信息,結果三位玩家又是雙倍熟練又是輔助,楞是沒能打開DC18的門鎖。然後其中兩位新人就進入了電子遊戲模式,開始反覆開鎖,並在換了4扇門後接連失敗,也就是某人丟了8次D20沒丟過11+。最後是直布羅陀問了一句“有多少小艙室”,我才恍然大悟的說出兩側一共有300間,想讓他們不要再開了。但他們打算再開一扇,然後我們的機械神甫就看不下去了。
下一段船艙通道十分寬廣,拐彎向下,在下層通道,冒險者們遠遠的就發現一個人被釘死在通道的倉壁上。冒險者們小心的靠近屍體,保持了高度的警惕,但沒有發現敵人的存在。死者是斯卡利俄蒽號的安保人員,生理年齡大約33歲,Jinlan星系本地人標誌性的早禿,胸口的工牌寫著張X。受害者被奇異的細長菱錐體射穿手掌釘在倉壁上,腹部被極其鋒利的武器劃卡又被野蠻的沿傷口撕扯,血汙被潑灑的哪兒哪兒都是,驚懼又扭曲的表情說明在遭受暴行時這個可憐人還意識清醒的活著。野蠻血腥的儀式性殺戮讓審判官酸建國憤怒異常,他握著鏈鋸劍的手輕輕發抖;斯特魯姆神甫則仔細的把奇怪的菱錐體拔下來,Nazka幫忙把受害者平放在地上;一高一矮兩位戰士則做好了戰鬥準備。
從通道盡頭的大門一側,冒險者們感知到船艙裡似乎聚集著大量人員,這些人在另一側儘量保持著安靜,聽不清的嘀咕和不受控制的啜泣說明人群非常恐慌,冒險者們推測船艙裡有敵人。經過商量,直布羅陀警官將手持戰鬥盾和警棍(戰錘)頂在門口,其他人將盡量小聲打開艙門,但女神不作美,沉重的艙門發出類似女性尖叫的開門聲,敵人提前幾秒做好了戰鬥準備。幾發經過瞄準的標彈擦著直布羅陀的腦袋,擦破了他的頭皮,準確的給他把圓頭剃成了逆·莫西幹,鮮血從火辣辣的頭皮上滲出。冒險者們一擁而入,船艙內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無邊無沿的人群被分成兩側,中央留出了大約60尺寬的通道貫穿船艙。中央空地上兩個身穿黑紫色明亮盔甲的人手持詭異的武器,瞄準著冒險者,一個人除了一個與自己頭顱等高的粉紫色朝天辮外,頭上一根毛都沒有;另一人則留著紅酒色的長莫西幹。它們眉骨相連,筆直的鼻樑彷彿自額頭直接延伸而下,唇環和眉環多的讓人不適,黑色的唇彩叫人反胃。除了穿越自一萬年前的霜須老兄,其他人馬上明白了敵人是艾爾達人。
這是忠嗣學院教育出來的正經帝國法務部法警與她的“警棍”和巢都法警不同哦(抱歉沒找到男性法警的圖)
敏捷的敵人奪得了先攻,鋒利的星標武器射向冒險者,直布羅陀的盾牌很好的保護了自己和身後的霜須,而斯特魯姆神甫碩大的形體顯然比Nazka更容易瞄準,但星標沒能擊穿他厚重的裝甲。審判官打開鏈鋸劍的開關,轟鳴的鏈鋸給兩側的無辜群眾帶來了希望,酸建國高呼戰吼:讓帝國再次偉大!MIGA!全速向敵人衝鋒。霜須握緊手中的戰錘跟在斯特魯姆身後,錘頭的破拆鑽發出沉重的呼嚕聲,等著把敵人碾成齏粉;神甫用戰鬥義肢操作一把激光手槍進行概略射擊,雙手和另一支機械臂配合握住齒輪狀刀頭的長柄刀護住自己的面門,幾十條細小的機械足像蚰蜒一樣快速奔行發出叫人頭皮發麻的尖銳噠噠聲。Nazka從臂鞘拔出一把鏈鋸短刀,利用敏捷的伸手鑽進人群,利用人體做掩體快速繞向敵人身後;直布羅陀的臉被自己的熱血打溼,他丟掉錘盾拔出步槍,一邊射擊一邊向敵人接近,一槍打穿了“莫西幹”的肩甲。
敏捷的異形向兩個方向散開,集中火力向持槍的直布羅陀射擊,冒險者被擦傷了側腹,死亡的恐懼衝昏了他的頭腦,帝國法警直布羅陀做出了他人生中最失敗的判斷——他蹲低身體嘗試學著Nazka的樣子鑽進無辜群眾的人群,又因為身手不行被絆倒在人群中,步槍脫手飛了出去。驚恐的人群瞬間讓開了一個小小的空地,有人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自己的愛人,有的人原地臥倒,所有人都不解的望著直布羅陀。其他冒險者則高歌猛進,斯特魯姆神甫快速與“朝天辮”接戰,機神斧直接劈斷了異形的武器又嵌入了敵人的肩膀,同時Nazka突然從人群中躍出,鏈鋸短劍轟鳴著刺入敵人的後背“朝天辮”眼神中充滿驚訝和不甘,異形的鮮血噴薄而出,Nazka愉快的點著頭,回身消失在人群之中。審判官揮舞鏈鋸劍很快就在異形身上開了幾個口子,跟在神甫身後的霜須則因為自己的腳程不夠沒能追上逃竄的異形。
異形丟棄配槍,拔出短劍刺向審判官,被盾牌支開,直布羅陀撿起武器,從人群中一槍打掉了異形的武器。審判官一劍把異形開膛破肚,可惜沒能將敵人腰斬,但霜須快步跟上趁著敵人緊捂傷口把艾爾達人的腦袋均勻的塗抹在斯卡利俄蒽號的地板上。戰鬥在不到半分鐘就結束了,狡猾的異形被消滅了。
霜須的錘子基本就是這個東西的凡人版本加個長柄
人群議論紛紛,對著直布羅陀指指點點,斯特魯姆和酸建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向周圍的乘客瞭解情況。可惡的異形應該是從遊輪的下層甲板入口進入的,安保人員和幾個勇敢的乘客在外側通道準備了一個簡易的街壘,但瞬間就被殺死了,3名異形號稱來自叫做“馬福迪”的異形海盜團體,並要求乘客保持配合,他們為了財富而來並不是殺戮,但他們還是殘忍的殺死了一個船員以儆效尤,之後他們留下兩人,另一人原路返回了。說話間斯特魯姆悄悄的把兩把星標槍放入行囊,其他人在重新整裝,為直布羅陀包紮傷口,準備繼續前進。一打開艙門就看到幾名船員和著便裝的乘客橫死當場,大部分人都是被星標槍擊斃的,但一人死狀奇特,這位強壯的乘客還手握刺劍,表情嚴肅,但除了右臂和頭顱以外的部分似乎遭到了巨大外力的揉搓和碾壓,變成了一坨血肉模糊的抹布,顯然死亡來的非常快速。很快小隊就來到下一間艙室,這裡顯然是船員工作和週轉的船艙,很多死者趴在桌上背上插著星標,手裡的飲品尚未喝完,有人試圖反抗,但還沒能摸到武器架就被殺死,大部分一般船員和乘務員都喪命於此。冒險者們嘗試搜索了現場,武器和彈藥都被取走,受害者的血液在地面和牆面上勾勒出了敵人的行進方向,乘員艙顯然通向艦體各處,分別通向艦橋、貨倉、下層,而下層是輪機艙和普通乘客甲板,斯卡利俄蒽號因為是星系內飛船所以沒有亞空間飛行功能,也就並沒有導航員在船上。
冒險者們經過商量決定首先前往輪機艙,把船的動力停下方便帝國的其他力量追上飛船,並防止異形狗急跳牆過載飛船的引擎。通道的慘狀說明了這是異形來襲的方向,通往下層乘客甲板的艙門被融化封死,讓下層甲板的乘客和安保人員支援上層,輪機艙門口倒閉了大量的安保人員,有幾人遭到了異形儀式性的屠殺。這次冒險者們做好了準備,悄悄打開了輪機艙的大門,然而鏈鋸武器的待機聲還是提醒了敵人,但是兩隻異形的顯然剛才十分放鬆,在對直布羅陀警官無效射擊了一輪後,冒險者們取得了先攻。
審判官大步流星的把自己卡在兩個敵人中間,將敵人捲入近戰,並砍傷了一人;Nazka同時和審判官夾擊一名敵人,並在敵人身上攮出一個猙獰的窟窿,但敵人還在頑抗;直布羅陀再次準確的擊落了另一名敵人的武器,打傷了對方手臂;斯特魯姆和霜須也抄起槍射擊,但是沒射中——就很尷尬。敵人的困獸之鬥集中在了酸建國身上,身後的敵人把短劍狠狠的刺入了酸建國的屁股,恨不得把刀柄都塞進創口,正面則被一刀砍傷了肋下,好在異形羸弱的臂力沒能打出致命傷。
酸建國憤怒的揮出致命的一刀,飛轉的鏈鋸降下金色的憤怒,把異形的頭顱精準的一分為二,另一個敵人則被三把槍打成了漏勺。在短促的戰鬥結束之後,冒險者們首先檢查了異形的屍體,斯特魯姆神甫繼續收集異形的槍械,直布羅陀則收集到了一支奇怪的圓潤粉紅色棒狀物,奈何機械神甫絞盡腦汁也沒能尋思出這奇怪裝置的作用。然後冒險者決定直接從輪機艙把飛船的引擎調節至最低輸出並倒轉,斯特魯姆神甫花了大約90分鐘直接跳線繞過艦橋的控制,用其他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直接安撫了這艘飛船順從、溫和的機魂,斯卡利俄蒽號開始緩緩的倒飛。(寫到這裡我才發現……為什麼宇宙飛船的引擎倒轉了能讓飛船也倒車……40K的科技太神奇了)就當冒險者們商議下一步行動的時候,之前的奇怪粉紅色棒狀物開始發出急促的震動,尾端開始閃爍暗淡的紅色光芒。緊張的冒險者們呆滯的看著這個異形造物,甚至沒有懷疑這是個炸彈,直到它停止發光和震動。終於在冒險者們集思廣益的推力下,來自遙遠過去的霜須覺得這可能是異形的通信裝置,說到這裡小隊馬上前往艦橋。
房規:鏈鋸武器,用附贈動作啟動,帝國制標準鏈鋸劍的油箱可以待機45分鐘或連續轉動3分鐘 ,在攻擊具有優勢時如果2骰全中則額外增加一份武器本身的傷害骰
小隊前往艦橋的路程平平無奇,顯然異形們有自己安排(DM骰的)。自龍骨走廊前往艦橋的通道易守難攻,僅允許一人通過的寬度似的攻堅將非常困難。小隊經過了簡短的討論,無情的攮人機器Nazka勇敢的走在隊伍最前頭,和走在第二位的酸建國保持15尺的距離,隊伍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向前潛行,直到Nazka通過與斯特魯姆的通訊連接(傳訊術)向隊伍發出停止信號。Nazka通過通道看到艦橋中央站立的異形,它幾乎沒穿什麼護甲,高聳的沖天辮和誇張的髮飾體現特別的身份,左手拄著一根似矛非杖的奇怪武器,不聽對顫抖的人類水手指指點點。作為西卡利安單位的Nazka不會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通道視野狹窄無法充分觀察劍橋內的情況,但是勇敢的護教軍刺客還是衝了上去。義肢的馬達飛速的旋轉,關節的軸承摩擦出火花,在飛出艦橋通道的瞬間,刺客一腳蹬在倉壁上,整個人在空中旋轉著劃出一道弧線,在接近目標的同時打開了鏈鋸刀的開關。兩條紫色的身形從天花板上高速降下,但是它們的身手還是敗給了奔行的刺客,撲了空的二人眼看著飛轉的鏈鋸刀沒入它們“先知”的後背又從前胸穿出,單分子鋸把異形的血液撒滿了前方的空間,在艦橋主屏幕上留下一幅猩紅的抽象畫。異形的首領高聲唸咒,同時斯特魯姆神甫從身體難以置信的位置伸出一套不可名狀的設備,三枚中指大小的導彈發出尖銳的呼嘯(……是魔法飛彈),異形的法術還沒能放出就被炸成兩截,上半身旋轉著向前飛出黏在了艦橋主屏幕上。另外兩個異形回過神來,審判官已經卡在了兩人中間,矮人和法警果斷開槍擊傷了其中一人。
突襲之後的戰鬥,冒險者們不出預料的先攻拉跨。Nazka靠著敏捷的身手,與審判官夾擊受傷的敵人,一刀把對方捅成瀕死。2只艾爾達人則把怒火傾瀉在審判官身上,盾牌和盔甲抵擋住了正面的明刀,身後則被暗劍命中,酸建國扭動身軀避開了要害卻也被一刀捅在一側完好的屁股上,鮮血噴湧。斯特魯姆用魔法飛彈炸碎了重傷之敵的腦袋,審判官反擊一刀則卡在了艦船操作檯上,鏈鋸劍崩斷了鋸齒,年輕的酸建國感覺自己的生命已如風中殘燭。霜須抄起巨錘正中異形的後背,飛轉的鑽頭給敵人留下了猙獰的傷口;直布羅陀精準的命中了敵人的手臂打落了它的武器。接下來(新的一回合)Nazka有驚無險的結果了敵人的性命。
房規:槍支,只有軍用武器熟練沒有槍支專長的情況下,槍支的裝填將消耗“動作” ;槍支的傷害骰將沒有屬性修正。在近戰中開槍劣勢。房規專長下次再說。
斯卡利俄蒽號的艦橋上充滿了歡快的氣氛,但還沒等冒險者們愉快的Loot戰利品,異形們的屍體和斯特魯姆收藏的奇怪粉紅棒狀物都焦躁的震動起來。被血汙弄髒的主顯示屏上,一艘黑色的艾爾達小艇擋在了斯卡利俄蒽號正前方,武器對準了這艘可憐的民船。撞上去!我們體量更大,只要在對方發射武器之前撞上去!冒險者們的建議非常有道理,但是艦長髮現發動機的功率提不上來(你們猜為什麼),艾爾達小艇則有著驚人的靈活性。正當冒險者們撓頭時,隨著一道耀眼的紫色閃電,一艘眼鏡蛇級護衛艦躍出亞空間,密集的側舷火力很快軀走了艾爾達人的海盜船。海盜船想要利用高速逃逸,但三架飛行器從眼鏡蛇級起飛,快速趕上在彈幕間難以加速的對手,用激光炮和導彈把對方變成太空垃圾。帝國飛船和戰機快速靠近斯卡利俄蒽號,從3個維度佔領了有利射擊位置,這時冒險者們才觀察到奇妙的畫面,3架戰機中有兩架閃電式和一架奇怪的女武神,本應是雙座的女武神卻只有一個經過高度改造的駕駛員像機僕一般插入在開放式的後艙中,而武器操作員的前座直接缺失了甚至沒有整流罩,管道和纜線就這麼暴露在外。“阿戈爾空中衛隊呼叫斯卡利俄蒽號,請彙報你艦目前的情況。”嚴肅的年輕女性嗓音傳入艦橋,即便是兩位機械神教冒險者的幻肢也不免有所反應;審判官則引導來自黃金王座的信仰之力治療自己的雙臀;霜須深呼一口氣,感覺這趟出差肯定不會順利;直布羅陀警官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惴惴不安。
那麼接下來英勇的冒險者小隊會有怎樣的遭遇呢?請期待下集——你知道“編制”對山東孩子的重要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