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還不是洛聖都的雨季,但最近十分罕見的下起了大雨,就算是在陽光強烈的午後,天空陰沉得可怕,彷彿即將塌下來一般。正在調休的梅利威瑟僱員坎迪·布朗特正駕駛著史塔尼亞行駛在洛聖都街頭,旁邊坐著的是她的搭檔亨利·杜蘭特。
疾馳的救護車,很顯然是在執行急救任務,但未點亮警示燈,也沒拉響警笛。
行駛到了好麥塢大街的十字路口,對向一輛沒開啟警示燈和警笛的救護車無視紅燈匆匆駛過十字路口,差點和其它車撞上。“我去,他為什麼不把警笛拉響呢,或者打開警示燈也行啊?”看著救護車為了躲避別的車猛打方向盤,回正後差點撞到自己,坎迪多少有些生氣,“肯定有問題。”坎迪一邊說一邊掛擋,想追上去看個究竟。
一旁正在打盹的亨利抓住了坎迪正要拉動檔位的手說:“拜託,別那麼緊張,如果是你你也會寧可撞車也不拉警笛的,你也不希望目的地那些混蛋大老遠的就知道你要趕過去吧?車開得那麼急,肯定是哪個地方又出現槍擊事件了。” 坎迪鬆開了檔位說:“倒也是哦,自從那個奇葩的TEMD出現後傳統醫療行業的罷工事件越來越多了,現在還能看到開急救車出外勤的真的是勇士。” 亨利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坎迪說:“你那麼有正義感應該去警校啊,為啥要來給帕西瓦爾擦屁股呢?”坎迪翻了翻白眼回答:“警察就算了吧,我可不想拿著簡陋的武器去面對那些不會說話的瘋子,再說了我可沒什麼耐心去讀米蘭達警告,這也是我被警隊淘汰的直接原因——他們認為我易怒,不適合當警察。”
亨利聽完伸了個懶腰,開玩笑著說:“哦喲原來你真有去報考過啊,唉可惜了洛聖都少了一個美得出水的警花了。”
“閉嘴。”坎迪瞪了一眼亨利,“不然我就用你的口腔來冷卻連續射擊了十四發子彈的手槍槍管,然後打出最後一顆子彈。”
“別別別我錯了,看來警隊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我替貧民區的那些**謝謝你了哈哈哈哈。”亨利說,“那麼像你這樣瘋狂的人應該試試去TEMD啊,很多梅利威瑟的僱員都去了,他們對瘋子可是來者不拒,只要死死遵守規定就行,給得錢還多呢。”
坎迪說:“當一個鎖帕西瓦爾牛至的狗已經夠噁心了,我不想再去給半山腰那群變態闊佬當狗了,在梅利威瑟挺好的。”
亨利說:“嗯,‘挺好的’,指每次執勤都要膽戰心驚的祈禱不要有啞巴人騎著會飛的摩托過來。”
坎迪:“我是有在考慮換個地方工作,倒不是因為這些啞巴......你知道的,那些傳聞,什麼神經毒素啊、毀滅世界之類的。”
亨利:“我對這些來路不明的傳聞不感興趣,我只是覺得作為全美有頭有臉的保安公司僱員,頻繁出現出勤作訓時裝備被盜竊的情況實在是丟人了,我是安保公司僱員,又不是搞慈善的。那麼,你有沒有想好要去什麼地方高就,算我一個唄?”
坎迪:“你應該知道聯合儲蓄劫案吧?其中一個參與者最近重出江湖了,做的也是安保服務。”
亨利:“我知道,聽說他還和一些啞巴人展開了深度合作,最近還幫助一位資深音樂製作人解決了難題。”
坎迪:“我在考慮怎樣才能給他們留下好印象確保能順利跳槽,就像你說的,梅利威瑟隔三差五弄丟裝備都快轉型成慈善公司了,出去跟人說我在梅利威瑟工作都覺得丟人......”
坎迪話未說完,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嘿,你看到太平洋銀行門口邊上那那個廂型車了嗎?”坎迪說。
坎迪的注意力被什麼東西吸引了。
順著坎迪說的地方,亨利看到了一個衝上馬路牙子的黑色屌客。隨後屌客的後門被一腳踢開,上面下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傢伙。
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從屌客上跳出來,手裡拿著一把俄式機槍。
兩人都在留意這個穿著奇怪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交通信號燈變綠以及後車不耐煩的鳴笛。
“古倍啥時候換工作服樣式了?”亨利問。
“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古倍的人......”坎迪回答。
emmm這絕對不是古倍的人
這個奇怪的傢伙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太平洋銀行的正門,隨後銀行裡就傳出了槍聲。周圍的平民早已見怪不怪,但還是加速著離開了。
進入銀行
“你跟我想的一樣嘛?”坎迪問亨利。
“嗯,是的。”亨利回答。
話音剛落,坎迪就燒胎起步直衝了出去,儘管她在左轉道上,然後往右停靠在了路邊。
“啊?不是,”亨利表現得些許詫異,“我覺得我們倆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兩人同時下車並躲在車後觀察著銀行。
路人對銀行裡的槍聲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對這倆人的行為感到迷惑。
“我想的是我們應該離開這裡,警察會處理這件事情的!”亨利說。
坎迪:“我覺得那只是某個喜歡看好麥塢血漿片的毒蟲嗑嗨了想模仿電影而已。”
亨利:“哦是嗎?我還以為是從桑庫多跑出來的大兵和他潛伏在銀行裡的隊友裡應外合呢!”
“聽起來我們必須靠近點才能證明雙方的推斷,隔著一條馬路可弄不明白裡面是什麼情況。”坎迪拿出車鑰匙打開了後備箱,“來吧!如果我是對的那麼我們就一起收拾這個禍害。”
大雨漸漸變小,太陽也從厚厚的雲層露出一點邊角,彷彿探出頭來看坎迪和亨利的下一步行動。
亨利:“那傢伙拿的可是打全威力彈的自動槍,還不排除有其他同夥。”
坎迪:“我知道,先看一眼好嗎?”
兩件防彈背心,兩條戰術腰帶,兩把AR步槍,以及兩位義務警員。
後備箱裡放著兩人的裝備,兩人快速穿戴好裝備,檢查武器之後他們穿過了車流,慢慢靠近太平洋銀行大門。
雖然嘴上不願意,但亨利還是跟上了坎迪。
兩人慢慢靠近了大門,過了一會坎迪說:“我只聽到裡面有一個人在亂叫,看來是嗑嗨了。”
亨利:“好,那你先去,我掩護你。”
匪徒一股腦就衝進去,甚至沒有把門鎖上
確認安全,進入銀行
兩人小心翼翼推開了太平洋銀行的門,發現裡面的人都大都跑光了,只剩下一個罵罵咧咧的匪徒在對著保險門亂開槍,擊中金屬門框的子彈還不時反彈到他身上,這讓他更加暴怒。
長時間的密切合作,二人之前已經非常默契。
坎迪低聲說:“你看,我說的吧,單槍匹馬全副武裝,沒有幫手,連焊槍都沒帶,就算他攻破了這扇門那也打不開金庫。”
亨利:“確實只是一隻毒蟲,還是隻甲蟲,你準備怎麼辦?”
坎迪:“再硬的甲也不可能覆蓋全身,我開一槍就夠。”
坎迪瞄準了匪徒的肩膀開了一槍,匪徒發出痛苦的聲音,然後將槍口對準坎迪掃射。
坎迪的視線透過瞄具,死死的鎖住了匪徒。
“我草,這人絕對磕上頭了!要麼就是他在衣服下面還塞了鋼板!”坎迪躲在牆壁後喊。
“也許兩個都有呢?”亨利一邊說一邊朝匪徒開槍,除了激怒匪徒也沒有造成別的影響。“所以你的B計劃是什麼?”
匪徒的火力異常兇猛,但是腦子不太行。
“我想想,” 坎迪看了看四周,“我去二樓吸引他注意力,然後你從後門繞過去,他背後的防護應該薄弱。”
“聽起來不錯。”亨利給AR換上了一個新彈匣,“準備好了嗎?”
“好!”坎迪回答。
亨利側出身子向匪徒進行一輪點射,坎迪看準時機跑進了旁邊的樓梯,來到了銀行二樓。
進入大門往左就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匪徒看見坎迪的身影立即抬起槍口,向著坎迪火力壓制。“我就位了,你快繞過去踢他屁股。”坎迪躲在牆後用藍牙耳機對亨利說。
亨利:“我出去了,你小心點。”
7.65×54mmR凸緣彈打在太平洋銀行的大理石牆壁上,子彈擊中牆壁的雜音伴隨著槍聲以及匪徒含糊不清的吼叫,警車的警笛似乎從遠處慢慢靠近。
雖然腦子不好使,但威脅還是很大。
坎迪躲在大理石牆後,面對機槍射出的彈雨依然冷靜。
坎迪:“你最好動作快點,*****多少有點被啞巴人逼急了,搞不好進來就是無差別攻擊,就算不是這樣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在筆錄上。”
亨利:“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洛聖都有警察呢。”
坎迪:“那麻煩你在這個癮君子把我身後這堵牆打穿之前放倒他,順便解救一下我好嗎?怎麼樣這個說法你滿意了吧?”
亨利:“樂意之至。”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子彈讓匪徒無法站立,順勢跪了下來。
亨利對準要害攻擊,對目標進行無害化(物理)處理
亨利從側門繞到了匪徒後面,此時廢土還在全神貫注的對著坎迪的掩體傾瀉子彈。亨利撞開門,先是對著匪徒的雙腿掃射,匪徒沒反應過來,同時因為雙腿受到連續射擊無力支撐護甲的重量跪在地上,亨利馬上上前對準匪徒後頸清空了彈匣。大量血液順著被子彈撕裂的脖子處噴湧而出,匪徒的呻吟逐漸軟弱無力直至消失。
保持警惕
互相確認安全
“安全!”亨利對著樓上的坎迪喊,並踹了一腳屍體,“這個瘋子確實在衣服底下塞滿了金屬板。”
“我們走吧,”坎迪從樓梯下來,“條子比我想象中來得晚,怎麼的是贓款不往這裡存了麼?”
兩人從側門走出銀行,回到了史塔尼亞上,若無其事的駛離現場。大雨已經停了許久,灑在地上的陽光逐漸取代了大雨留下的積水,太陽也剝開了雲層俯瞰著洛聖都,彷彿在為兩人的英勇行為讚美。
“警隊沒收你確實是損失,”亨利說,“不過你的正義感遲早會讓你陷入麻煩的。”
坎迪:“算了吧,出勤時大太陽暴曬調休時傾盆大雨,我血壓已經高了,剛剛本來還想擊傷那混蛋後好好折磨一番的;再說要是我加入警隊,那不用等那些啞巴人頻繁鬧事,洛聖都警察就能早幾個月被媒體貼上****的標籤了。”
亨利笑了笑:“所以,剛剛說的跳槽這件事......我倒是有個點子。”
坎迪:“你還是先把身上的血跡洗洗,哦太陽出來了!跳槽待會再說吧,我要去海灘降降血壓,難得的假期可不能錯過了。你家門口我就不拐進去了,前邊我靠邊你下車哦!”
亨利:“你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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