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貝飛特旗下的超級跑車,是新一代貝飛特的代表,是貝飛特速度的象徵。我,是貝飛特 武夫 。
朦朧之中,世界亮了,有著1.6升V6體格的我迷糊的睜開雙眼,看著身上逐漸多了車架、車輪、車漆,我知道,我要屬於某個人了。
車漆的顏色是一種灰,但是上面又有塗裝,可惜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義。
飄洋過海,從遙遠的歐洲大陸來到了狂野的洛聖都。在洛聖都的碼頭,我見到了光錐。
最開始我以為,人和車都一樣,後來我才知道,人和車不一樣。
穿著灰色西裝的光錐看見我的那一刻很是欣喜,似乎是許久未見的朋友一樣。走過來,細細撫摸著我的車門、我的引擎蓋,一邊喃喃自語:“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光錐駕駛著我,到了我的家,那是一個很大的車庫,裡面已經停滿了兩層,而我,和另外一**佔三層。等我仔細看清楚了,才發現那個傢伙和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只不過他比我更長,看起來更快。他就是貝飛特的冠軍車,代表著貝飛特參加世界一級方程式,而駕駛他的,是一個新的傳奇車手。想到這裡,我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拜。又看了看自己的車身,感到了一些驕傲。
“我和冠軍車是一樣的塗裝!”
“知道嗎?你的塗裝是我特別要求的,為的就是希望你也能做超級跑車裡的F1。”光錐俯下身,又摸了摸我的車頭。是啊,我和冠軍老大哥都是一樣的1.6升V6引擎,他身上很多技術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平日裡,光錐開著我簡單的上下班
每天早早的,我就從正直小道車庫出發,載著光錐向著辦公室而去,雖然我是一臺超級跑車,但是市區的交通讓我有點憋屈,好不容易轉速逐漸起來之後伴隨的絕對是剎車,沒辦法,市區就是這樣。
到了辦公室門口,我就開始納悶了,光錐的駕照是買的嗎?很寬的車位要挪很久才能擺正。
每天都是兩點一線,我有點無聊了
光錐似乎發現了這一點,於是帶我上了高速,打算來點刺激的。從68號公路到佩裡託小海灣,從戈多山下到乞力耶德山麓,我的引擎終於能夠發揮全部的動力,極限狀態下1200匹的馬力能夠讓我帶著光錐達到350公里每小時。
車是懂人的,人是懂車的
當光錐拉開鷗翼門,坐進車身的那一刻,我甚至和這個人有了連接,每一次油門開合每一次方向盤轉動我都能清晰感知。光錐開著我在街頭慢慢行駛時我也開始享受著這慢慢的速度,慢慢,慢慢開始感受這座狂野的城市的狂野,慢慢開始感受這座浪漫的城市的浪漫。
每一次,光錐帶著我出去撒野之後都會把我開到洗車行,特別囑咐那裡的人小心點洗,我也很是享受這個過程,看著灰塵慢慢落下,又一次露出灰色的底色和綠色的塗裝。那是一種享受。
從歐洲到洛聖都,又從洛聖都來到歐洲
有一次,我又坐上了飛機,飛往了製造我的地方,來到了這一條著名的賽道——紐博格林。光錐換上了賽車服,坐了進來。我知道,我該輸出全部的動力了。
生活,需要狂野來調劑
光錐又一次帶我出去兜風,只不過這次多了個對手?不對,正常人應該不會把車和戰鬥機一起比直線吧?不。。不會吧?
光錐又一次穿上了賽車服,提著頭盔,又一次坐進了駕駛位上,和之前跑過的很多賽道不一樣這一次我開始慌了。
“3”
“2”
…
光錐還沒等到數完倒計時就鬆開了離合彈了出去,別說那個開戰鬥機的哥們了,連我也沒反應過來,瞬間,我們和他的距離就來到了五十米。
但是這是特麼戰鬥機啊!
起步後的3秒,戰鬥機就來到了我們旁邊,隱隱約約我還看見飛行員豎起的中指……
不用說,輸了。
夕陽下,光錐把我停到了停車場樓頂
看著這個城市,又看了看這我這個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的車主,挺幸福的吧,有著和老大哥一樣的衣服,偶爾能去世界各地的賽道跑一跑,上次在伊莫拉還特地鳴笛,致敬在那裡隕落的一個傳奇車手。除開有著速度之外,光錐也帶著我在這座城市慢慢的溜達
“看,這夕陽多美”
我是武夫,這是我和光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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