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同僚成功的把那個邪惡的馬吉安女巫押送到了伊瑟流姆,雖然押送的過程有一些模糊了但是很順利的完成了上面那些主教大老爺們的命令不是嗎?休整一番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本來是這樣的,直到我遇見了她。
我清晰地記著那一段時間,***復一日的走進伊瑟流姆的聖所中,只因一個我已經愛上的姑娘每天都會在聖所祈禱一支蠟燭的時間,每到這時我都會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有一次我所愛的姑娘珍妮沒有來參加祈禱,我極不情願的看著那些正在祈禱的人,兩個年輕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中有一個年輕人將自己削瘦的身體撲倒在地,他時不時地使出渾身的力氣抓住自己濃密茂盛的頭髮一邊嘆息一邊將頭狠狠的砸在地板上。我有點擔心這人是不是汙穢入腦變成了瘋子。
聖所中只有幾個老嫗,不過倒是有一個披著紅袍的漂亮女士令人印象深刻,危險而且美麗,但是今天沒有在場。那些老婆婆微微轉動著被厚重罩袍裹住的小腦袋,以便向那個發癲的祈禱者看去。這種來自他人的關注似乎使他更加興奮,因為每次他開始他那見鬼的動作之前都會悄咪咪的用眼掃視周圍,似乎在觀察著周圍的人群。
我感覺到他把視線投到了我的身上,似乎在打量著我。我想起了過去的某些承諾,我有些心煩意亂,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表。
我決定等會他的另一位夥伴處理好他的滑稽表演,然後在聖所門口叫住他們,問問他們,為何以這種引人注目的方式祈禱,雖然可能有些許不恰當。但是我也有些許惱火,是的,我感到惱火,因為我一見鍾情的珍妮沒有來祈禱。
那個磨磨蹭蹭的傢伙用了燃盡兩隻蠟燭的時間才慢慢地站起來,鄭重的畫了一個十字,一步一頓的去洗聖水。我站在聖水盆和他之間的走廊上,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決計不會放他過去的,我一面將雙手環抱一面將重心放右腳上,我經常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這給了我堅定地意志。
可能是兩個人已經注意到我了,也許是因為我的身份,一位來自賜福之地的精銳騎士。他們出其不意的奔向聖所的門口並且衝了出去,木質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我立刻反應過來,也緊跟著衝了出去,但是因為不太熟悉這裡,沒有追到。
此後的幾天那兩個可疑的男子都沒有出現,不過我的珍妮卻經常來。她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連衣裙,在肩上繡有彎月狀的花邊,透過花邊可以看到順滑漂亮的絲綢領子。珍妮的到來是我忘記了那兩個男子,我的眼中,心中只有珍妮,哪怕是他們出現在聖所中給我各種各樣的暗示或者明示我也並不理睬。
有一次我回到駐地比平時晚很多,但我依舊前往聖所,我在聖所中沒有找到我的珍妮,我有點想回到駐地,但又怕錯過珍妮,這一次我又發現了那個年輕人,他也發現了我,給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過來。
我們兩個人相互靠近著,他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著,我向前邁了一大步,狠狠地攥住那個人的衣領把他拎起來,像拎雞仔一樣把他拎到外面的廣場上。
正當我打算和他進行一番親切的交談時,他的另一個同夥從不遠處跑了過來,用一種氣喘吁吁的謙卑語氣說:“不要發火,騎士老爺,您別動手,我是文森特的家僕。家主並不介意您的離開,那一份和我家小姐的婚約......您看看......”
那兩個家奴見我並未發火,自顧自的往下說著,無非是叫我履行婚約,和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結婚,還讓我行行好答應下來好讓他們回去。他倆叫什麼卡桑拉德和阿貝爾圖斯,見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愛一個人,那就是珍妮!
“好呀!”我活動著我的右拳。打算向他們證明一下騎士老爺的強大。
說罷,那兩人緊忙抓著我的手對我哭訴他們的不幸,對此我並不抱有一絲一毫的同情,我現在只想擺脫這兩個煩人鬼,我把他們拖到了遠處的草叢中一通好打,直打的他們站不起來我才罷手。
再回到駐地的路上,我看著撒到地上的月光,又想到了珍妮。我一定要向珍妮求婚,我要和我愛的人締結婚約而不是一個見都沒見過的女人。
我激動的一夜未眠,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天未亮我就飛似的來到了聖所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