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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加速加速,本來想說什麼來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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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嬰兒躺在血巖上,嗷嗷大哭,他剛出生不久,臍帶未剪去。母親不知所蹤,父親也聽不到他的哭聲。
哇哇哇,他哭的那樣傷心。
周圍熱氣蒸騰,岩漿滾滾,突然熱流裹成一團,露出一隻碩大的黃色眼睛。
噗,兩股白色的熱氣噴到嬰兒的臉上,嬰兒感到溫暖,但哭聲沒有減弱。黃眼睛慢慢靠近嬰兒,直到離他咫尺之近,一根暗紅色的爪子伸出來,向嬰兒戳去,可還沒伸到一半,一條鐵尾狠地一甩,打掉了暗紅的爪子。
“啊!”
黃眼睛抖了抖,一隻更大的爪子按來,把他扭向一邊,一對新的紅色大眼湊了過來。
“這是…人類?”
熱流下沉,黃眼睛露出原貌 一條暗紅色的修長龍頭,貼著他的紅眼自然是另一條,不過比他更大一些。
嘩啦啦,蛋黃色的岩漿滑落,第三條龍頭從他倆下面伸出來,是對紫色的龍眼。
“大哥二哥,是個人類幼崽誒。”
紅眼大哥噴出兩道鼻息:
“不用說我也知道。”
黃眼二哥冷不丁甩尾抽了三弟一下, 然後說:
“怎麼辦呢?”
紫眼三弟莫名其妙捱了下打,不敢發作,爪子往岩漿攪了一下,掏出一隻火魚:
“他應該餓了。”說完把火魚擺在嬰兒邊上。
三個龍頭圍著嬰兒,等待嬰兒的行動。
過了好一會,嬰兒的生命漸漸消散,一邊的火魚卻突然蹦噠起來。
啪!龍爪握拳錘下,火魚立馬軟成一攤,不動彈了。
“大哥,他怎麼不吃啊?”
二哥和三弟用爪子撓著下巴,滿臉不解,大哥本來不知道,這下也不得不知道了。
“應該是要我們喂吧。”
說完用爪尖撕碎魚肉,就要往嬰兒的嘴裡塞去。
“咔咔咔,咳咳咳,大人,大人們,您安好。”
一隻青色的小鳥唱著難聽的歌,撲閃著翅膀飛了過來,落在嬰兒邊上。紅眼大哥連忙停止了喂肉的行為。
“哎喲喲,大人,這個孩子,是您的嗎?”
青色小鳥是山裡孕育出的精靈,所以大哥只是噴出兩道熱氣,掀翻了他。
“哇哇哇,哇哇哇,大人,我錯了,不過這個小孩,看起來要死了呢。”
幾道熱氣連番滾動,小鳥左搖右晃地上下翻飛:
“不過您們要是把一條血脈給他,也許能吊著他一條小命呢。”
熱氣更加頻繁了,小鳥哇哇叫著,直到岩漿裡面跳出一條火魚,堵住了他的嘴巴。
“哇咔咔,也是,大人們是怎樣強大的血脈,區區人類……”
沒等他說完,又一條火魚飛出,把他打飛,青色小鳥落在地上,抱著兩條火魚,飛也似的逃離:
“大人們,小的走了,再次祝您們安好,哇咔咔,哇咔咔……”
難聽的歌聲漸漸消失,周圍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很快,大哥“唉”了聲,轉身沉入岩漿。三弟見大哥去了,看二哥還在死死盯著嬰兒,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在他身上蹭了蹭,同樣沉入岩漿。
二哥又對嬰兒噴了兩道鼻息,他感受到嬰兒的生命正在不斷消散,他伸出爪子,用指尖輕輕的碰了下嬰兒的臉龐,然後就要轉身離去。
剛轉一半,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力量。他回頭一看,嬰兒輕輕地拉著他的爪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一刻,二哥身上的龍鱗塊塊林立,眼裡冒出了火焰。下面的大哥見他那麼久還沒回來,悄悄露出了腦袋,他看見二弟先輕輕的含住嬰兒,才往回游來。
“他真是瘋了。”
大哥想,沉下去對著老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光陰似箭,十五年轉瞬即逝。
卡里尤緩緩醒來,他又夢見那三個老頭子了,他茫然地看向四周,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對了,我好像被抓住了。
卡里尤掙扎不開,便準備細細梳理一下剛剛做的夢,正當他快要沉浸進去時,一邊甕聲甕氣地聲音傳來:
“誒,先生,你也是被抓來的嗎?”
卡里尤抬頭看上去,見到一男一女分別被倒綁在兩根鐘乳石上,嘴裡還封著膠帶。不過其中男人的膠帶破了個小洞,剛剛應該就是他在說話。
“先生,先生,聽得到嗎?”
卡里尤見那男人使勁伸著舌頭,看樣子說話頗為吃力。
“我不是什麼先生。”
卡里尤說,他想直接結束俘虜之間無意義的對話。
可掛著的男人顯然不會如他所願:
“那好吧,兄弟,我叫普萊,是教團的神官,我邊上這位是琪路莉露大人,願她賜福於你。”
卡里尤確信他畫了個十字,只不過自己沒看見,他本想回以嘲諷,看見另一個被綁的女孩還在昏迷,便沒說出口。
普萊見他不回話,繼續說到:
“兄弟,這裡是哪裡?你是怎樣被抓過來的?”
卡里尤察覺到剛才的記憶正在流失,回了句:“神會告訴你的。”說完便閉著眼睛嘴巴,再也不動了。
普萊又問幾句,卡里尤都沒回答,他只好作罷,剛才的戰鬥消耗了不少體力,他應該好好休息一會。
卡里尤剛想到暗紅的龍爪,普萊的呼嚕聲便把他從思緒中毫不留情地扯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感到頭頂有水滴落下。
正當他要發飆時,湧出的粉紅鎖鏈再度扼制住了他的火焰。卡里尤左搖右擺想躲開普萊流下的口水,可惜鎖鏈死死捆著,令他動彈不得。
阿魯多,快來救我!
終於,他想到了阿魯多。
阿魯多此時還在路上,他快到目的地了,沒人阻攔的情況下,他跑得飛快。
音樂聲漸漸傳來,像是導航一般,帶著阿魯多前進,轉過一個拐角,他瞧見了一大群黑衣人。
黑衣人們身型不一,但都戴著古怪面具,他們密麻地坐在高高的石頭椅子上,圍著一處低一些的高臺。
高臺被細沙般的絲綢包著,阿魯多靠近些便聞到了裡面糜爛的香味。他跳上一張空椅,剛剛站定,那如傘狀的絲綢忽然打開,露出了裡面穿著清涼的舞女。
對面高高的王座上躺著名男子,他左擁右抱,手裡晃著一杯紅酒,第一時間瞧見了剛到的阿魯多。“終於來了。”他輕輕低語,同時讓身邊的舞女給他倒酒。
阿魯多卻沒注意到他,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高臺上的一名舞女,就算那名舞女戴著面具還裹著面紗,他也知道那是,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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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考完試大概會更新勤快些,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