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故事,一定還在繼續,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光·遇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5-14 07:01:18 作者:AI-JIANG Language

  文/JIANG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他們的故事,一定還在繼續,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光·遇 - 第1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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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遇剛開服那天
  我就像一隻在玻璃瓶裡亂撞的撲稜蛾子,穿越風沙、雲海、細雨、霞光,躲避冥龍、仰望星空
  解鎖伊甸入口後,和一群小黑人一起被狂風和巨石暴打得天女散花
  當時只覺得一切都很新鮮
  一整條路走完,才開始從遊戲論壇中瞭解最基礎的知識

  我是重度手遊玩家,曾經是
  所以光遇只是我眾多預約遊戲當中的一個,最初的新鮮感過後,我也沒有迫切想要交流的渴望
  照常找攻略、跑圖
  但哪怕拿著論壇大佬上傳的雨林地形剖面圖,對新人來說還是很難認識路
  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麻煩
  需要多人開門的機關,經常要等人一起,這時候遁地還不被玩家所熟知,大多數時候都能很快等到人
  但是也有少數時候,很難
  於是我到官方交流群找禁閣四人門的固定隊,最好是有大量時間,以後都可以一起去的那種
  當時這種隊伍很多,找人組隊的更多
  
  說起來,前段時間和一個入坑不久的朋友一起跑圖,因為ios和安卓剛合服,以前他ios不能和我安卓一起玩,就沒有入坑
  到禁閣的時候,他問我,“禁閣四人門在哪,長什麼樣子啊?”
  我帶他去摸了摸門前的小石頭,朋友一頓驚奇
  我們已經跑過好幾次禁閣了,他也主動學習過跑圖路線
  但是他每次經過門前門後,竟然都不知道那就是禁閣四人門
  當時我腦子裡頓時生出一種撕裂感,就好像我記憶中一切故事的開頭——找禁閣四人門固定隊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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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歸正傳,我確實是去找了固定隊
  剛開服,大家都很有熱情,正好蹲到一個已經有兩個人的隊伍
  我加入之後,仨人一起等了半天,也沒有新的人來
  然後其中一個叫應龍的說,不如直接去,三個人遇到一個路人也夠開門了,邊開邊等
  另一個是隊長,叫賀信,雖然都沒提過什麼隊長之說,不過當時他是車頭,我就默認他是隊長了
  賀信同意,我也沒意見
  進入遊戲後,確實遇到了路人,後續也沒有人要加入固定隊的消息,當時想著,遇到一個路人是很容易的事,也沒再特地去找
  當天大家順便一起把禁閣跑了
  之後建了一個三人小群,經常約好時間一起跑圖
  還真都是有充足在線時間的人,運氣不錯
  
  一起跑完圖,有時候會為投緣的小黑停留
  小黑彈了一首有何不可,我們仨一起鼓掌
  應龍:“為你輾轉反側”
  應龍:“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
  賀信:“許嵩的歌”
  我:“遇到了一位歌手”
  賀信:“我曾經也是歌手”
  應龍:“直到你的膝蓋中了一箭”
  賀信:“……我去那邊”
  因為兩個人一起彈會打擾到這個路人彈琴,賀信想去另外一個角落彈,他大概是受到觸動,一時技癢
  應龍有事暫時不在屏幕前,回來之後問,“人呢?”
  我:“彈琴呢”
  應龍坐下聽了聽他的演奏,之後陷入沉思,然後說,“他有藝術細胞嗎?”
  賀信:“???”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應龍:“別人是偶像歌手,你是流浪歌手”
  應龍:“還是流浪歌手裡吃不飽飯的那種”
  我:“哈哈哈哈哈殺人誅信”
  賀信:“我人沒了”
  他點了三下坐,把自己埋在覆蓋著草皮的斜坡裡,自閉
  
  我們有時候也會和幸運路人一起坐在椅子上聊天
  應龍:“什麼鬼天氣,這都幾月份了還會有蚊子的嗎???瘋狂咬我”
  應龍:“說到蚊子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去重慶玩,那山,那林,那蚊子……不誇張的說,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多,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賀信:“現在是有蚊子,我胳膊上就有三個包”
  路人:“半夜12點忙到早上7點,剛睡醒”(此時大概在中午)
  應龍:“那你現在應該繼續睡覺”
  應龍:“我懷疑賀信家也靠山,有理有據”

  應龍:“他被咬3個包”
  賀信:“???”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人:“睡不著了……”
  
  就像很多三個人的組合在一起的時候會呈現的樣子
  我,應龍,賀信,完全是不同類型的性格,但是在一起的時候又有種微妙的和諧
  應龍發言很活躍,打字速度屬於是天花板級別的快,可能別人語音轉文字才能勉強跟得上他的節奏
  而且他的思維之跳躍,堪稱雙子座的典型
  就算我們倆不說話的時候,他也能自娛自樂的叭叭叭,特別嗨
  賀信屬於是正常人中的跑圖人,雖然也有他經常當車頭的緣故導致話不多,不過平時相處看得出來,為人比較隨和,有時候甚至透出一點憨憨
  但那是聊天的狀態,做事方面還是非常在行的,無論是生活還是遊戲
  比如查攻略跑圖方面他是我們仨裡最精通的
  
  因為我們三個人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在一起
  所以在那之後,我對遊戲裡多數實用性功能的瞭解,都是來自賀信,比如椅子傳送,矮人遁地,新跑圖路線之類的
  我對遊戲裡其他方面的瞭解,就多數來自於應龍,他比較熟悉精靈裡的小活動,玩家八卦,各種物品兌換推薦,動作組合做出有趣的效果之類的
  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可有可無,不過我也不在意這個遊戲的好友之間我的存在感有多少
  畢竟在氪金遊戲裡已經體驗過“人上人”的感覺,因此在這種難得的放鬆遊戲裡,還是更想玩遊戲,而不是被遊戲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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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服沒多久,應龍就換上了黑斗篷,我和賀信直呼大佬
  那時候黑白鬥+雨菇卡骨是最熱門的造型,畢竟活動暫時還不多
  誰背上要是有琴或者椅子煙花棒,那更是牛b
  骨卡站在一起,那就是立刻被圍觀
  對光遇中的模型外觀,我和賀信也會刷,對旅行先祖的兌換和魔法季的任務,我們仨都是一起肝,進度差不多
  嘿,恰巧的是,遊戲中可以用來拼卡的季卡禮包,正好夠三個人拼
  這也算是冥冥之中緣分的一種吧
  不過對賀信來說,實用性更重要,他優先兌換的是椅子
  上述和路人坐著一起聊天的情況,最開始都是用他的椅子聊的
  之後有一段時間椅子傳送非常的流行,可以避免方舟的暮土入口到大船,甚至到紅光的累贅往返時間之類的,證明了他獨到的眼光
  我沒那麼講究,興趣也不在跑圖上,只是按部就班地做在這個遊戲裡該做的事
  同時也覺得這個遊戲對我來說太肝,可能不會玩很久

  有一天跑圖的時候,在雨林水母圖的小型大花面前,應龍手一伸就燒到了最高的那朵,我和賀信在另外兩邊點著,都沒注意這點小細節
  他注意了
  應龍圍著我轉,我的模型身高是普高,大概七八號,沒想過改,他們倆長的差不多高,大概二號左右
  燒完之後他來了興致,“長得高就是很妙,你看我這小手一伸,誒,花花沒了!”
  “你也可以變高點,這樣我們仨站在一起就是一個畫風的。”應龍這麼說
  “什麼畫風,黑惡勢力?”我腦補了一下三個黑鬥猛2圍著一個我這麼小的普高凶神惡煞的樣子
  賀信:“好像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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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龍的提議隨口一說,我也就順便一聽
  也沒什麼其他的目標,變高,買鬥,也是順手就可以做做的事
  於是我變得和他們一樣高
  黑鬥太貴,慢慢來
  賀信對獅子頭有興趣,成天獅子頭在我們面前晃悠
  應龍中意禁閣長髮,不過在換長髮之前他有一段時間是同款短髮
  在一天跑圖路上,應龍感嘆說,“我現在這個樣子和現實的我還挺像的!就是,沒這麼黑”
  賀信:“什麼樣子”
  我:……你怕不是個鐵憨憨
  不過我雖然腦海中有一瞬間這麼想,但沒這麼說,我說,“她的意思就是說她就是長頭髮,跟模型差不多”
  賀信:“妹子啊!”
  應龍:“是喔。首席應該也是女孩子吧”
  她口中的首席是我,我回答“是的”
  賀信更加懵逼的反應慢慢飄出來,“首席平時說話的語氣不太像啊,我都是把你當兄弟看的”
  我:……
  “在你之前已經有一萬個人這麼說了,正常”
  雖然,我也沒發現我哪裡說話不太正常
  講話不夠女性化是嗎,行,我繼續說,“討厭,人家小拳拳錘你胸口,哼!ヽ(≧Д≦)ノ”
  然後我們仨開始鬥顏文字表情
  ……。
  應龍,女。賀信,男。
  印象變深刻了一點,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同。畢竟我在遊戲中交友也不看性別
  不常問,知道了也不會感到意外
  
  因為我們三個人都有足夠時間肝完每天要做的事,所以還會到處去找新的樂子
  包括但不限於
  每個人都被另外兩個人黑過的經歷:“你一秒三塔龍捲風吸收燭火的樣子很帥,但搭上黑車不得不鷂子翻身向下猛衝的樣子真的很狼狽”
  把暮土的螃蟹全部掀翻,一個個搬起來運送到地面上擺成心形的樣子
  學到新的動作組合就互相擺pose
  學會摔倒碰瓷之後,應龍在遇境啪嘰一下,仰面摔倒在地上
  應龍:“沒有親親我就不起來”
  我:“啾啾啾”
  賀信站在她臉上,狂點跺腳動作,並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慘遭應龍追著打了八條街
  
  甚至正在跑圖的時候
  應龍:“沉思……剛剛是不是有一朵花沒吃?”
  車頭賀信:“哪個”
  應龍指出來之後,我們仨站在那個空蕩蕩的角落裡沉默
  我:“大概,近視眼是這樣,她看不清路”
  賀信:“💢”
  賀信:“你們容易迷路,我就不說了,我點過的都吃了”
  應龍:“可惡!近視眼!”
  應龍:“我一點也不羞愧,並且理直氣壯!”
  應龍:“寧可錯殺一片,不能放過一朵!”
  賀信:“以後跑圖別用眼睛了”
  我:“給您添蘑菇了!”
  應龍:“( ノД`)添蘑菇了!”
  
  我們很快樂,就像是網遊中的經典鐵三角戰法牧,三角形是最穩定的
  我一直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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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從我們的生活中經過,也許留下了一些痕跡,但這些人最終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仍是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過著各自或幸福或苦澀的生活

  我們的光遇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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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全是三個人在一起的回憶,也會有兩個人在小群裡已經準備好,但是第三個人有事無法上線的情況
  沒有賀信這個煞風景的打岔的時候,我很能接住應龍的梗,或者說是,我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大概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偶爾也能跟上她的speed……?
  我們倆艱難的從雨林那個有三隻螃蟹的小洞裡鑽出來,我看她拿起一隻螃蟹往外走,也挑了一隻舉上,跟著出來
  她頭上跳出輸入框
  我:“烤螃蟹!”
  我猜我搶先一步說了她要說的
  輸入框停了,然後又浮現出來,她說,“一起吃!”
  然後我們倆:“哈哈哈哈哈哈”
  被螃蟹暴打完之後兩個傻子在這幼稚的報復
  並在一點也不好笑的點上狂笑
  
  在暮土四龍圖的第一個燭火點
  石坑的左側面有一塊凹陷,我一頭衝進去,併成功在裡面卡住
  我左右轉了轉視角,原地蹦噠,動彈不得,很明顯是被卡住了,然後我說:“我以為我鑽得進去”
  應龍:“我沒卡住”
  我:“高個子太難了”
  應龍:“我明明比你高!”
  我:“就是!你還有頭冠!”
  應龍:“頭冠的事能叫高嗎?”
  我:“那叫什麼?”
  應龍:“叫高貴”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兩個又開始狂笑了
  
  在方舟的山洞裡
  半路上我去倒個水喝的功夫,一會不看手機,人就已經趴地上了
  “就這樣,一個年輕的生命在螃蟹的手中隕落”
  “令人痛惜,男默女淚”
  “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剩下三隻被擊倒的螃蟹”
  回來之後就看見應龍發的一大串消息
  我控制自己的光之子一躍而起:“什麼情況?”
  應龍:“你醒啦!五百年過去了!”
  我懷疑是她把我送進螃蟹嘴裡的,因為這種損事經常發生,我們仨互相把對方扔進暮土大漩渦,讓人孤獨茫然的被大風颳走,在空中發出螃蟹水母的擬聲慘叫
  不是一回兩回了
  於是我追著應龍打了八條街,迫使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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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群裡,我們偶爾也會聊到生活方面的話題,逐漸變得互相瞭解
  
  賀信工作繁忙,但也步入了正軌,是芸芸眾生中平凡卻又不那麼平凡的一名打工人
  他說,去年和他相戀三年的女朋友感情破裂,分手了,父母為他安排了相親
  言談間聽得出來他不喜歡這樣
  但還是應父母之命去見了女方一面
  
  應龍會經常和我分享一些有趣的小視頻,日常、遊戲、寵物,她幽默風趣,朋友很多,我想,在現實生活中大概也屬於大方明豔的優雅美人吧
  但事實往往與想象完全不同,她因病休學,大學生活之貧乏,幾乎就是在醫院裡度過
  
  可以想見的是,我這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自不必多提。每時每刻,都是新的人生低谷
  我們互相鼓勵了一番,但生活仍要繼續,不會因為你覺得太苦,就補償你一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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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現實的發展,我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各自的星盤也多了一些算不上親密但常常遇見的好友們
  
  應龍不在的一天,為了做四人牽手任務,我和賀信傳送來傳送去,勞心勞力地找好友做任務
  正在我傳送到一個好友a身邊的同時,賀信發消息說:“來!我這邊有人”
  我正要小窗回覆賀信消息的同時,身邊的好友a又和我說,讓我稍等一下,他和他朋友也想做四人牽手任務,讓我幫他們做一下任務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發消息和賀信說,“我這邊也找到了,你那邊人夠嗎,可以傳我”
  賀信:“缺一個,你來了就夠了”
  我看了一眼消息,想著幫a做完任務就立刻傳過去
  結果等a等了半天,他朋友還沒來
  賀信又來消息了:“速速速,人呢?”
  我:“等下!馬上!”
  然後是漫長的等待,無論是我,還是賀信
  
  我以為好友a說的稍等一下,真的只有一下
  賀信以為我說的馬上,真的就是馬上
  
  最後的最後,等到終於幫a做完任務,我連忙傳送賀信
  他在遇境,身邊沒有人
  他問我,“你任務做了嗎”
  我如實回答,“做了,你做了嗎”
  賀信:“沒”
  賀信:“好友說待會還有事,等不了太久,我就讓他們先走了”
  賀信:“剛剛傳你了,你那邊過不去”
  我:“我剛剛在幫好友做任務,可能那邊人比較多”
  我:“現在他們應該還在,我先過去,你再過來,多傳幾次”
  賀信:“晚點再做吧,我也得下了”
  
  當天,我在空間刷到賀信的說說,“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把我當什麼。”
  
  同時,應龍也在相隔不久的時間內發了一條,“我這個人真的不適合交朋友,不會說話,也不會理解別人的意思,還容易想多。大家都很好,只是我有點累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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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察覺到了
  這兩條信息都有很大概率是對我發的
  同時也有很大概率是互相對另外一個人發的
  
  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很難說完全沒有摩擦,只不過在觸及底線,或者情緒緊繃到斷裂之前,維持平和融洽的局面很容易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對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負責這種簡單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不過,也正是平時一貫的剋制,導致崩潰只在不起眼的一瞬間
  我很理解這種感受
  
  所以我立刻設身處地去想了
  我會在什麼方面刺激到賀信和應龍,導致現在變得像是突然爆發了矛盾一樣
  
  我給他們分別發去一條信息:“你的說說是在說我嗎?”
  現在看來可能會顯得太直白,但當時的我,的確就是這樣的性格
  我一向信奉有事直說,並在言行中實際貫徹著自己的觀念
  
  回憶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該不會是四人牽手任務的時候……
  我把我發給賀信的文字消息拋開現實,單獨提出來咀嚼了一番
  確實顯得像是我為了一個路人好友和自己,鴿了他
  如果是這件事,他有點意見,我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倒不是說賀信斤斤計較,小題大做
  而是他對朋友很實在,但對陌生人很冷淡
  且舉個例,他對我們倆長期帶跑全圖從來沒喊過累,但遇到路人想加他好友追了他八條街好不容易捧出白蠟燭時,卻會直接拒絕
  見微知著
  從他對兩種人區別對待的態度,可以想見,他不會想在朋友那得到像是他對待陌生人一樣的待遇
  因為他給朋友的就是對朋友的態度,並且和對其他人截然不同
  
  於是我在賀信還沒有回覆的時候,繼續發消息給賀信,說:“我想了一下如果你提到的是我,我考慮欠妥的地方可能是之前做四人牽手任務的時候”
  並把我等好友a和a的朋友全過程詳細的告訴了他,表示我是“稍等一下”的受害者,是我沒有向他說清楚,並以舉了幾個例子表明我的確把他當作朋友看待來結尾
  發了一長串消息
  我並不擔心是我搞錯了對象,他提到的人不是我的情況,因為這樣我也不會損失什麼
  反而如果他說的真的是我,那就可以及時讓他感受到我道歉的誠意

  
  幾個小時之後,我收到了賀信的回覆
  事實證明我提前“懺悔”是有用的
  他確實對這件事不滿,但我已經把話說的很開,所以我們聊的很順利,之後沒有留下一絲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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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應龍那邊不太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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