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赤王陨落之后,在千柱之殿的土地上,沙漠迎来了诸多王国。而这些王国又在历史的风沙中逐渐消亡,只是在那几个王国里有这么一个传奇的故事。这个故事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我想想,就从那个暴君所统治的王国开始吧。
真正的沙漠之王已经死了,其余的人类自立为王,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短寿城邦。其中一个大王国,十分兴盛,但是其国王大腹便便喜爱狩猎,暴虐成性。既然有了暴君,这王国的陨落也便成了必然。
国王的姬妾名为 玛海菈,乃是一位剑舞者,因此优美的舞姿深受国王和王子的侧目。玛海菈看见了毁灭的预兆,擦亮了武器,准备最后为国王上演一次剑舞。年轻的王子看见了毁灭的预兆,在月下与忧心忡忡的玛海菈相见。
二人共同商讨刺杀国王的计划,就这样分崩王国的计谋逐渐成型。而这个善于剑舞的姬妾也曾于自己的城邦中随意舞蹈,直到这个国王征服了她的故国,沦为姬妾。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复仇,便为这个王国带来了全新的命运。
丑陋的国王于沙海深处暴毙,王国分崩离析。善于剑舞的姬妾没有成为谁的王后,能够讲述这一切的年迈贤臣,却失去了双目,开始流浪。
城邦的朝生暮死不过一朝幻梦,昨日的王子亦能成为今日的奴隶。盲眼的贤臣曾帮助丑陋的国王完成征服霸业,却未看到毁灭的预兆,如今的失明,他便认为是自作自受。在奴隶市场他向一位年轻的奴隶诉说着自己的过往,买下了这个奴隶,用来做他的眼睛。
谁又能想到,这个奴隶曾是故国的王子,穿上了奴隶的粗布衣服得以逃脱。其名为西福斯,手中握着的是母亲给予他乐园门扉的密钥,一把剑,一把名为圣显之钥的黑曜石剑。母亲曾对他说过【我们一定会在永恒的绿洲相会...以这剑为乐园门扉的钥匙,在翠玉与石榴间重新建立王国】。圣显之钥其中寄宿着镇灵,而西福斯是被镇灵青睐的。
年迈的贤臣,成了诗人,成了佣兵。他教会了西福斯很多东西,包括战斗的技巧,他是西福斯的师父。当那一天, 西福斯按奈不住自己的内心,向他的师父讲述了自己的过往,讲述了圣显之钥和意义和与母亲的约定。
盲眼的诗人最后开口【师徒的因缘就此为止。我不过是你史诗微不足道的一节罢了。】
西福斯本想挽留,但是诗人心意已决,让他去寻找永恒的绿洲,完成复国的大业。他是镇灵青睐的故事主角,而盲眼的诗人不过是一个讲述者,因此诗人会为西福斯传唱属于他的史诗。自此西福斯和盲眼的诗人分别了,而西福斯也将开始自己的故事。
盲眼的诗人其实最初也是一位失去城邦的王子。他曾进入了森林的土地,抱着征服这片土地的希望四处探索着。但他被手持白弓的猎手追逐,这个猎手不是别人而是森林王的王下近侍。而她手里的白弓便是后世和苍翠猎人一同失去踪迹的猎人之径
森林王并非大慈树王,而且其眷属,在森林与梦中建立迷宫。这片新天地并非没有主人的,在月夜之中,只能看着树叶间透露的晚星去辨别方向。殊不知,这样一来,王子便进入了森林王所建立的迷宫,进入了陷阱。
不过手持白弓的猎人并不想伤及他的性命,只是催促他离开,驱逐他离开王的宫阙。但是年轻的王子对猎人的警告置若罔闻,不肯离去。不过到最后,他还是离开了森林,因为他不属于森林。而他的命运也不会在森林里结束,猎人也不会夺去他的生命。
他当时曾放下的狂言,认为最耻辱的死法,便成了他一心辅佐的国王的死法,那便是追逐猎鹰而死。说来讽刺而已。
而西福斯最后找到了那片绿洲。那是在赤王死后,智慧和繁华尚未失落的城邦,充斥着碧绿的花园。他成为了这里的武士,庇护着这座繁华的城邦图莱杜拉
嫉妒是人心最可怕的,这沙漠里的群王,因嫉妒图莱杜拉的繁华,雇佣了一位浪客去刺杀西福斯。西福斯见到这位浪客,热烈招待,他们本可以是把酒言欢的挚友。如今却因为几枚银钱而不得不相杀。
西福斯最终失去了生命,他与圣显之钥一同被流沙掩埋。月光照耀着胜者的脸和败者那残破的身躯。浪客取走了西福斯的剑,也拿走了沾血的银钱。失去了西福斯的图莱杜拉很快就消亡了,直到最后沙漠的所有城邦尽数陨落,仅有阿如村的文明残留。
盲眼的诗人步履蹒跚,最后顺着浪客留下的血迹前往了雨林。然而当年的猎人曾经警告过他,【你不属于森林,也不属于死亡,远离王的宫阙。如果还珍惜生命与记忆,就不要深入险地。】 他又一次进入了森林,最后也消失在森林中,再无音讯。只是他再也无法传唱西福斯的史诗了。
在这沙漠的诸多城邦里有着这样的故事,圣显之钥随着王国覆灭几度转手,在最后与他的主人一同埋入黄沙。流浪的人,可能是曾经的王子,阴谋与诡计不断在沙漠中上演。像西福斯这样的故事也仅仅是其中一个罢了。
西福斯 年迈的诗人亦或是玛海菈都是这沙漠中遗失的众多故事中的一位角色。现如今也仅仅在某些沙漠老人的嘴里听过类似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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