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想著我大號矮人,一手一個高個子不好燒饅頭,我就把我的小號掛著舉白蠟。正在調整的時候,一個小黑a點我小號的火,但我因為馬上要調整好了、懶得點火鞠躬完再調且小號是小屏在線的情況下,沒有理會她的點火。結果她還叭了好幾次,意思就是我不點她的火。我心裡:怎麼,不點火犯法了嗎,你讓我點我就不點。所以她過來點我大號我也沒有理她,我就一直跑來跑去的。(她應該是不知道這兩個號是同一個人的)
那個小黑a和另外一個小黑c,在聖誕桌上聊天,我沒有上桌,因為我是來這裡給光崽吃飯的,不是來聊天不幹事的。我監護喊了句迪迪,我就說這有你好友嗎,他說粗辮就是迪迪,我說我沒點火不知道是哪個。後面知道了,就是小黑c。
當時房間裡六個人,除了小黑ac以外還有一個我監護的好友叫靜靜,點亮了是個高馬尾,斗篷是螃蟹叫的斗篷。所以我雖然不知道剛剛點火還叭叭的具體是哪個,但是我敢確定不是靜靜。靜靜跟我監護一直在聊天互動那些,我一直在走來走去地燒饅頭。
重點來了,牛人ac全程一直在聊天和互動,幾乎沒有燒過饅頭,並且那個聖誕桌也是一直在桌子上。雖然我沒有她們好友,這個桌子對我來說是虛的,但是它那四個坐下的按鈕真的很擋人燒饅頭。期間由於我忘收蠟燭還打字,所以ac跟我點亮了,這時我也才知道c是迪迪,a是那時點我火的小黑。我小號舉白蠟也被c點亮了。
接近半小時的時間,ac一直在聊天互動,c就燒過三四個饅頭,靜靜也對燒饅頭挺積極的。我當時心裡很窩火,憑什麼我們三該燒饅頭給她倆喂嘴裡?所以當我的饅頭吃夠了我就趕緊帶著我監護和我小號走了。我想著順道去跑三塔圖。燒完鯤花,在那個洞口花那裡我正在調整我小號燒花,燒完突然就看到我監護手裡又牽了兩個人。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心裡是終於擺脫那兩個沙貝的輕鬆。所以跑到洞裡那朵大花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倆沙貝還想蹭我圖?這時我也看到了,聖誕桌是a放的。
我監護說他朋友來了,然後他朋友的朋友也來了。我說:“這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自從意識到那倆還想蹭我圖,我就站在大花那裡一動不動。然後我監護就跟她們說:“沒事,你們跑吧。”這倆終於鬆開了手,a牽著c燒了大花就走了。我心裡很窩火,我心裡的憤怒已經要溢出屏幕了,我實在不想跟這倆沙貝再待在一個房間了,所以我說:“剛剛我就想罵她了,居然還敢湊上來蹭我圖。”我就大小號都回遇境了。我監護後來也回了。
我真的是氣死了,這種極品怎麼還被我碰上了,敢情誰都是她倆僕從該給她燒饅頭該帶她跑圖。我監護可以容忍,我不能。我本來以為不燒饅頭也不舉蠟燭掛機一直在聊天互動就已經夠噁心了,結果還跑來蹭我監護的圖,以至於蹭到了我頭上。我不清楚這種人怎麼想的,但我只會敬而遠之,誰愛和她玩就和她玩去,反正我是巨煩巨噁心這種“巨嬰”、“牛人”。
今天氣的都沒有截圖作證什麼的,現在轉念一想,也是,這種人太讓我噁心了,根本不配進我的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