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小故事之瀾|王者榮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8-20 17:50:41 作者:笙陌愛吃甜 Language

代號瀾的少年,曾是曹操麾下不為人所知,但從無失手的頂尖殺手。如同海洋中 獵手鯊魚般,他總是獨來獨往,遊獵於黑暗之中。
出生於受奇蹟庇佑遙遠世界的瀾,在年幼時便因身體潛藏族人眼中"不祥"的"災厄之力"遭到無情流放。孤身一人的瀾,在海邊的某個小漁村裡和夥伴一起長大。三分之地的戰火終究蔓延到這偏僻之地,為了保護戰亂中的小夥伴,瀾意外激發了體內沉睡的"鯊魚之力",殺死了兇惡的敵人,人們得到了保護,卻被瀾的力量所驚懼,紛紛逃離,從此,瀾被村民視作”怪物",沒有人敢和他接近。每當幼小的瀾試圖用能力保護自己和別人時,換來的總是更加驚恐的眼神,和所有人的畏懼與排斥,漸漸的,瀾習慣了離群索居,獨來獨往。

亂世三分,戰事頻發,瀾憑藉"異能",在混亂戰場上總能保住性命,這個從煉獄般戰場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孤兒,被曹操看中並收養,在魏營不知是禍是福的棲身之所中,像瀾一般的孤兒還有許多,曹操命人教會他們各種兇狠的戰鬥,意圖培養麾下最得力的殺手,瀾開始重新融入人群之中。為了甄選出最強殺手,在一場名為”禽你計劃"的試煉中,囿於絕境的孤兒們被勒令互相殘殺,為了生存,瀾不得不親手殺掉攻擊自己的同伴,成為了 的倖存者。從此,瀾得到了更多的重視和教導,包括夏侯惇的刀法等等,但他的心門早已緊緊關閉。他總是麻木地接受任務,完成任務,從不與人交往和攀談,憑藉殺傷力恐怖的“鯊魚之力“逐漸成為曹操手下無可匹敵的頂尖殺手。但無人知曉他冷酷利落的外表,和鋒利堅韌的刀尖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內心。
某次,在曹操委派的追擊玉璽任務之中,負傷的瀾與目標對象蔡文姬一同流落荒島,卻反被蔡文姬所搭救,困於荒島多日的相處中,瀾被蔡文姬亳不設防的溫暖純真所打動,猶如常年置身黑暗之中的人,突然出現的亮光,讓麻木許久的內心得到了救贖。當曹操、司馬懿等人刀劍相向時,瀾最終選擇依自己的意志而行動,用生命保護蔡文姬逃走。他背棄了任務與曾經,脫離了曹操和魏營,卻終於做回了自己,開啟了屬於自己新的征程。
禽獮計劃
冬夜的寒雨,從巨大的圓形“囚籠”頂部開鑿的孔洞中攀落下來,與滿地餘熱和冷凝的血混在一塊兒。
眼前,是今夜第三個緊握著刀,試探性向他逼近的少年,少年肩胛上的編號已被血漬模糊大半,雖一向不善與人交道,但他清晰記得,半月前,作為一同訓練的“夥伴”,他們曾一起“分享”過一隻燒鵝。提刀少年小心翼翼湊近牆角里的他,眼裡升騰著被殺戮驅遣的絕望,直直刺了過來,就在刀尖即將刺穿他喉嚨的剎那,他被迫揮動手中利刃,
剎那間,對方倒在了血泊之中......
牆角里的他沒有起身,也沒有再抬眸去看那具沒有溫度的軀體,他將刃揮得極快,也極精準,也許這樣,對方臨死的痛苦會減輕許多。
一滴鮮血飛濺到他肩上,不同數字的同樣號牌肆拾玖”,是屬於牆角里的他短暫而死寂的編號.....
兩個時辰前,他同另外九十九名少年,被關進了這座巨大而冰冷的“囚籠”,他們被勒令必須在這裡殺掉彼此,或被彼此殺掉一一從場名為“禽獼計劃”的魔鬼訓練開始,這將是最後的煉獄,也是掌權者口中允諾生存的 規則。
他從那扇血跡與鏽跡同樣斑駁的厚重鐵門進來後,便一直倚靠在石壁的牆角,將頭埋進襤褸圍脖的黑洞中,闔上雙眼,他只想暫時躲避即將到來的噩夢.....
一開始,少年們只是緊緊握著武器,屏住呼吸,時刻警惕著四周驚恐打量的眼晴,也有不少人影在懸牆火炬跳躍的光影裡瑟瑟發.抖.....
人群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是誰先挑破死灰般的寂靜,而後,刀劍相交的撕咬和搏殺,淒厲的尖叫與嘶吼,無望的追砍和逃饒,便彷彿一場永無休止的噩夢四散開來,濃稠的血腥味,在冬雨氤氳的空氣中瀰漫,直到第一個走投無路的可憐人,被迫向牆角里靜默無聲的“肆拾玖”踉蹌舉起了劍柄.....
那一瞬,他彷彿回到多年前,孩提時分,孤身於三分亂世某處偏僻的戰場上,屍橫遍野的可怖畫面,恐懼到極點的小男孩緊緊蜷縮在角落,總有人想上前殺掉他,或是奪走他手中的食物,潰敗的士兵,落單的平民,甚至瘦骨嶙峋的老人.....
生存是最後的虛妄,人們不得不將利劍,長矛甚至生鏽的鐵器,禿嚕的石頭對準手無寸鐵的小男孩,同樣為了生存,小男孩只能憑藉體內被稱為“災噩”、“怪物” 的力量殺掉他們.......
最後的最後,只有他從死人堆中爬了出來,也正是在那時,一隻霸道有力的大手伸向了他,那手彷彿有揉碎天地的力量....他重新不再是孤身一人,有了霸氣魁偉的“主公”,有了獨眼不羈的“導師”,有了另外九十九個所謂的“同伴”.....
當然,噩夢總是驚人地相似,雖然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蜷縮在角落顫抖的小男孩,他有了足夠的冷靜與果敢,卻早已沒有痛苦.亦沒有恐懼.....
他只是不主動出手而已...當滴漏的聲音在銅製的圓盤上最後一下響起,第九十九個少年揚起滿是血汙的大刀揮砍過來,這顯然是另九十九個人中最後的強者,也是他曾默嘆的“對手”,然而,他別無選擇,沒有激發體內關於“鯊魚”的力量,只是招架和閃躲,以及尋找最好的時機,最乾脆的路徑,最尊重的方式,和最不痛苦的結....這是屬於他們這種人的命運.....

血鏽斑駁的沉重鐵門再次緩緩拉起,只一個孤影從四散的血腥中走了出來,冬夜依舊,雨早已停駐,一輪殘月遊蕩天際,將孤影拉的很長。枯樹支稜銳利的枝椏上,寒鴉發出幾聲淒冷叫喚,他踩著泥淖和落雨灘積的水坑,沉默向遠方的營火走去...
十里軍帳中,被世人稱為梟雄的魏都之主正飲酒揮毫,鮮血巨劍斜倚在桌案一角,杜康佳釀的烈味彌散帳中。案前提著大刀的獨眼將士接過嘍噦的快馬來報,
“稟主公, 本次禽獼計劃只有一人活了下來一編號肆拾九,那個‘鯊魚’異能的少年”
梟雄跌宕蒼道的筆墨,正恣肆書寫到新詩的首句“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筆尖驟然懸停,哈哈大笑,
“賜代號‘瀾'吧,望來日如大波狂瀾,掀番作為,哈哈”
言畢,梟雄便繼續他霸氣的詩行....
木槿之花
雨,好像停了.....
不知道為什麼,瀾執行任務時總會下雨。
代號為瀾的魏都殺手,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叫蔡文姬的小孩。
這是主公授命緊急任務後,追索目標的第三天,仍舊一無所獲的一天。瀾收起雙刀,方才那場打鬥,他彷彿有些心不在焉,眼神往村口那株木槿多看了兩眼。這微不足道的小動作,被近旁一雙銳利的眼睛記錄下來。
這趟,與瀾同行的,還有魏都那個面容蒼白的軍師,軍師目色寂滅如永夜般,他正用墨色的絹,漫不經心拭去手背上的幾滴血漬,剛剛那幾個問不出來話的倒黴蛋,早已成他暗影之鐮下的亡魂。
忽然,他將陰影裡瘦削的臉轉向瀾;“聽過木槿花麼?軍師陰鷙的眼神打量著瀾。
“......從未。”瀾楞了半秒,冷冷答道。
“《詩經》有云顏如舜華’,這朝開暮落的花,不太吉利吧。”軍師黑色的眼眸微微一動,暗暗捕捉著瀾的反應
“不知。”瀾依舊面無表情。
“這村子,你來過?”軍師似乎沒找到想要的答案,陰冷追問到。
“從未。”瀾冷漠回應。
“最好,別埋什麼心思。”軍師不容置疑的語氣裡,藏著若有似無的狡黠。
瀾冷眼望向遠處的海平面,不予理會。他不想回應的問題,這世上沒人能讓他作答。
瀾,兀自向海岸走去.....
這是魏都海濱某個偏僻的村莊,戰禍未橫行時,這樣的村莊大抵還算安寧。瀾雙腳踩在雨後的沙路上,慢慢向前走著,幾隻海鳥在低空的海面上盤旋,路邊也有幾株木槿花樹,這讓瀾記起一些往事......
瀾小時候也生活在一個這樣的村莊,許多年後,關於村莊的人和事,還有那些關於“怪物”之類紛擾雜亂的過往,早已隨三分連年的戰火殆盡, 還值得瀾想念的,只有他在村口親手種下的那株木槿花樹,那時候,身為孤兒的瀾還很小,那是瀾迄今為止 一段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短暫得就像不曾有過。
某次,在魏都聽獨眼大刀的男人曾提起過這花,瀾才知道原來它叫“木槿”,象徵生命的強大與生生不息,諷刺的是,作為一名從不失手的殺手,瀾銳利的刀刃下,經手的永遠是生命的脆弱與轉瞬即逝。
瀾摘下一朵木槿花,在手中端詳了許久,輕輕扔落到沙地上,繼續往海邊走....對於一個唯有生存和任務的殺手來說,奔波和殺戮永無止境,而過往早已被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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