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與歸溟幽靈鯊在夜晚“探討人生真諦”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5-12 15:49:14 作者:Hr-Endymion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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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我剪了頭髮,五月初我同幾個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大概在六月底的時候,那異樣的環境與夢才草草結束。結局雖沒有想象中的完美,卻仍是一點一滴地經過了,且刻在了我的腦子裡。


凡是的目的,基本都活在了筆記本上。說是素描,但實際是對周圍事物的再現,一筆一筆地畫,幾個小時,或幾天,一坐就是好久,未曾下過椅子放鬆過。同做其他事一樣專注與辛苦。

起初我去了一趟鄉鎮裡的理髮店,在一處陌生的地方。我總覺得自己被困在了一個地方,不過還是有認識的人與物。這裡的天總是昏昏沉沉,像宿醉在街邊的漢子一樣醉熏熏。我的腦袋也受到了這糟糕天氣的影響,每次拿起畫筆,將要畫一處模糊的場景就要反反覆覆地塗擦。等到紙張薄弱如沙地一般時,便又要換一張重新塗寫剛剛腦中的畫像。雖然我的手筆在勞倫蒂娜的嘴裡並算不上好,但這起碼是開銷我無聊生活的一部分。

我把這段時期稱之為疲憊時期,當然是持續了很久的,不然我不會把這段感覺單獨拎起出來談說。在這之前,也許是旋即而來,天空昏蕩,如混著泥沙的水一樣。我通常會在家裡與我的如似妻子的人折騰不斷,等精疲力盡後,又像懷念厚繭的蝴蝶。我一直想念著她,亦或是徒有外表的軀殼。她與我說話的頻率很少,但在我看她對待他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時,心中突然鑽出了一種安心感。彷彿她與我是粘在同個蜘蛛網上的。

可能是因為我很少接觸過娛樂活動,生活一如既往地單調,顫顫巍巍的筆跡讓我感到了新奇,像是那副伊比利亞的畫:海面蒸發了一般,太陽淹死在水中。坐在海風打造的環境裡,手中的筆在挪動,手腕被風吹得發抖,我只穿了一條短褲,雙腿擺盪在空中,紙板上的紙換了一張又一張,團著黑色素描的紙屑飄在沙灘上。等到手中的描寫斷然被我手腕上的痠痛阻隔時,我就會從木頭支撐板上跳下去,將那些流落在沙地的紙張逐一撿來。

它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來自於我的筆描,失在鐵框紙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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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起眉毛,揮動手臂,神態像剛剛了結婚事的女人一般開心。說我孱弱的身姿漂浮在沙地邊。她發現了我,用光滑的臂膀背起我,一步一步走到我們現在的居所。

待我醒來時,房間的主人也沒有回來,但房間的清潔早已完成。幽靈鯊從不對我詢問什麼事,因為那段日子,我的腦子像塞滿了海洋中的鹽水一般,索性那些時日便全由她照顧我,整日看護在我身旁,等我有精力能夠走動時,便與她發現這地界還有鄉鎮。遠方有高大的山峰,一處處全由黑白的道路連接,從海岸邊上直到最遠處的城山上。能見到富有宗教意味的塔樓停頓突兀在雲海之上。

有一次我向她詢問我是從何而來,她那嬌媚的臉蛋始終沒有給予我答覆,自始至終地像一片雲朵高傲地沉默著。斜脖,歪頭的樣子像從未逢見過光的孩童,保持自身的潔白,流落在世界各處,讓我感到舒適。而後在時間地流逝中忘卻掉了這個問題。

興許是時間的原因,相近的日子越發長久,我對她那沒來由的親切便不再感到敏感,不再有因肢體接觸而臉紅羞愧的感覺。而且其中還有一件事是因時間而發生的,便是要了解我所在的地方,我起初佇立在沙岸旁的房邊,用懵懵懂懂地眼神遙望遠方海邊的深藍,與天邊盡頭的淡藍色,陰雲的光打亮了眼前的眼前,像呆滯遲鈍的人弄亮了眼睛,對你說出案板上的文數字體。而幽靈鯊說那裡是我來到的地方,而現在我正處於彼岸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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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度過了約莫一個星期的樣子,我發覺聯繫不到外界。索性放棄了聯繫,可我依舊能與普通的人相處交流,尋得一份普通的文化工作,在白日做完,便回家與幽靈鯊過著生活。

她很少與外人接觸,唯一的話語也僅在我身上訴說,相比以前,這難能可貴,很突然,像伏在桌椅下的墊子突然被抽離走一樣。

她曾經的衣服被晾曬到衣架上,我們在少有人在的地方休息住下。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個星期,其中有一次,幽靈鯊丟了一件衣物,便赤身裸體的在房間裡走動。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在大腦中給她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便讓她任性了下去。而等下次,又是衣物的丟失,我說罷就走出了那棟房子,而她也深知我是去哪裡。傍晚,我從內衣店弄到了幾件衣物,還有便宜的男性衣物,沒有什麼日常生活中的瑣碎事,僅有閒暇時的菸草。

我們所居住的地方靠在馬路邊,像是旅館,有幾日會有旅客在深夜敲響暫住。不過車輛的聲音倒是稀薄,少有遇見。而房子的另一邊就為暗黃的沙灘,自我來時這裡的天便不景氣。似乎在對我發脾氣一般,可它的這種無聊像看著白煙飄無在空氣中。

那天少有人在,我加班到深夜。印象裡我與一名叫作扇的男人一同工作,他人早已步入中年,人已像炎國的淡茶一般。同這整個天空一樣景氣不再。姑算為時間原因,那天我竟張開嘴與他聊起我所在的地方。扇說,這座島是分離開來的,而原因也在城鎮裡的板書與教材上。總之與外界是相較落後,但好在並無天災襲來,僅是安分地消耗這巨大島嶼的所有資源。

島嶼周有云霧,前往的人一般回不來。而過來的人,一般都不想回去。就算有何鴻鵠之志,也像看到條蟲的鳥只顧得一時的味蕾。可在與他說完之後,他就埋怨起剛剛的事味。

自己也許不該說出這些,畢竟現在工作遠比那群外來的人要重要。而在前幾天我剛與幽靈鯊以夫婦的身份登記到了身份證明。而她也引用了一個陌生的姓名:“勞倫蒂娜”,我記得這個名字是在一本書裡讀到了姓,但隨意用在只以隻字謂名的地方。登記時,對方以看著肥胖郵遞員的眼神看待我填寫信息。而後她臉上肉肉的笑取代走了剛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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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剛剛回味完前幾天的事後,便與扇在同一時間離開了工作崗位。而在關門離開時,他麻煩我幫他填報名字,而他則去一旁的餐飲店弄一瓶咖啡。

之後的路我便與他一同走去。可在後面的路程,他卻仍跟著我走了同一條的道路。

“獨自在家生活?”扇詢問道。

“有愛人的,前幾天剛剛登記。”

“愛情我是不相信,倒喜歡信任自己更多。生活對於我來說還是有一定分量的。”他爽氣地說完話後突然停頓了幾秒,感覺像是突然變天一般可怕。

“你說你有伴侶了?”他突然摟住我的肩膀。我對著他點了點頭,同時臉上的笑容一併應和道出了擁有伴侶的情感。而他像是絕望掉了某種內心的事,在逐漸把自己劃分到孤獨者的行列裡的樣子。

“愛情嘛,我不怎麼稀罕。但今天能去你家過一晚嗎,聽說你家大的很。”

“偏僻地,很少有人經過的。”

“哪裡,哪裡能這麼稀奇古怪?”

“海邊啊,南邊的,總是漲潮到不能走人,卻還有一顆枯死的椰子樹在那裡吊著。”

“你不搬城市裡去嗎?”

“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自斷後路啊,簡直是遲了。你知道最近海邊是要改造的,興許你在那塊正經租個地攤還能活一陣子。”

“哪有。”我調侃道。而他跟隨我的動作依舊沒有改變。

“你出生在哪裡?”我詢問道。

“我名為扇,姓為行。在城市一代,性格孤僻,自然來到這地方工作。畢竟很少會與人打交道,與人打交道實在是麻煩事。而我看你平日也不怎麼吭聲,想性格應該是一類人。卻沒想到你還睡了個姑娘。”他已紅滿了耳根。

從各種感覺上來講,他早已扼殺掉我對他的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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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行扇從遠處順著一條沒有燈的道路走了過去。行扇除了最開始嘴上的咄咄逼人,便沒了其他。他尤其是對我的家庭狀況極為感興趣,大概是改日是節假日的原因,他對時間的流逝毫無感覺,像是要經歷的世間的一切,待回到家中問其學到了什麼,頓然感想無奈,什麼也學到了又似乎什麼也沒學到,就像是如其所說的夢一般。除身體上的勞損,便無他物能在身上體現出來。

雖沒路燈,但那棟房子的光亮依舊,讓我能夠辨識出基本的方向。他跟在我身後一步一步拖著對黑暗的恐懼走到了房子前。

等到了門前,我便匆忙地將鑰匙放在鎖頭上,往下一擰便開了。而一進屋便看到了幾人聚堆在桌前喝酒聊天,燭光通明,海風微潤,裡裡外外透著清涼,既溫暖又讓人覺得輕快。其中就包括了我的領頭上司。我常叫他先生,原因是他曾在鄉下任職過鄉村教師幾年。自然用文本上“先生”的來稱謂,而其他人我便只有幾面之緣。

“喂,良羽!過來喝酒啊。”他招呼手叫道。

“看見女人沒有?”

“她剛剛去了外面,這些菜都是我們點......”他沒說完,我就作罷,把垮包文件之類的東西丟在走廊處,順著陽臺那塊的斜坡下去。而行扇也拖著自己臃腫的身體從門口那快繞道走出並跟隨著我。其中的根本是想見到我想觸面的女性。地面上的腳印稀薄,但總體來講是有自己的方向。

我能遠遠望見走在沙灘上的幽靈鯊,卻礙於習慣,沒有叫出,只是單純地往她所在的地方跑去。而她自己也因體會到了動靜,回頭看向我所在的地方。她與雲朵偏離,走在沙地上,而後呆呆站立著,揹著雙手,身上的衣飾精簡,除黑色的頭繩以外,就剩下白色的防風外衣與內面的膠皮似的黑色泳裝。

好在距離不遠,沒過多久,我就看見她真切的面貌。然後內心一陣陣感嘆著謝天謝地。沒發生什麼亂子的或後悔事一樣。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擔心你啊,拜託。”

“比起擔心我,最好擔心擔心你與朋友的身體。”

“經你照顧好很多了。”我倉促地抱住了幽靈鯊的後腰,雖隔著一層深不見底的薄衣,但能通過手指觸碰到她的脊髓骨上的節段突出的部分。而我習慣性地觸碰之後便在我懷裡一激靈地孱叫了一下。同時是對著我的耳畔說道的聲響。

“朋友能跟在你的後腿,這種事可真罕見啊。但我總覺得你的身體似乎比以前結實了,精神原因嗎......”

“良羽。”他在後面叫道。

幽靈鯊迅速從我的懷裡脫出,然後恭恭敬敬地對他說道,“初次見面。”隨後擺出獨有地點頭文問好的手勢。而行扇也回了鞠躬的模樣的動作,同時面紅地像穿反褲露街的莊重男性一般,富有獨有的嚴肅與使命感。那種強烈地反差感繪聲繪色地體現在了我的眼前。

“良羽的同事嗎?”

“是的,夫人。”他依舊板起不正常的臉,在他的人稱裡似乎沒有不體面一說。

“今夜來了很多人呢。”

“是啊,明天節假日,能好好出走一陣,夫人有興趣參與嗎。”

“看良羽的決策,不然扔下一棟住所很不讓放心的。”幽靈鯊掩面說道,似像臉紅了一般。

行扇佇立在那裡,呆呆盯著幽靈鯊的面容,而後她也放下為了遮擋面容而微微側彎的手腕。“頭髮是白色的嗎,真是罕見。”

“自始至終都是這樣的。”我隨後添道。

“那我先回去告訴領導他們了。”

我與幽靈鯊繼而往遠處走,我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客氣話,但總可以應對各下的事理。她的身姿狀態似乎是因自信而挺直,光著白若的腳步履在沙地上,留下一處處的腳印,同時我跟著她的腳步,看著沿岸浪波忽上忽下,體會浸沒腳掌的感覺。

“跟別人說話真是麻煩。”

“迫不得已,情緒又不能直接表達。”

“回不去,也只能看看海了......可博士你依舊在這裡,所以我不知從前有何種好處,反而認為現在的清寥的感覺與你嘴中的話有好幾分相似。大家都會開心,沒有災亂,不知誰在。”“幸好這裡大家相互瞭解的方法沒有這麼麻煩,簡單地交流消息,說出自己的苦難逗人開心,就像博士一樣幼稚。”

她將我拉到一處樹後,傾起腦袋,猩紅的眼睛與我相視,像剛剛相識一般好奇地注視,亦或是以一種盯著雕像的眼神來看待我。

“瞭解他們那一類人總是麻煩,如果博士你不再糾結於過去,那我也不會糾結於現狀中的自己,反而會接受這一切,在你能將那些畫作繪完,我不會停止與你的接觸的決策。”她的這段話語像是警告一樣。

“撇掉剛剛直白的話......我還有一件事......昨夜裡你的褒獎我還沒有清算好......如果你想嘗試的話,現在淺試一下的回應也是我可以滿足你的回禮......”

“只要你不嫌時間浪費的麻煩......”她在防風衣拉鍊掉下時說道。眼睛如從前那般血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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